紧,一直到她几乎都要喘不上来气了。
“妈妈别怕,我会轻轻的。
”路西恩用手握住他的保温杯压在湿软的缝隙上。
路西恩还没开始用力,黛茜已经没出息的开始哭着求饶了,“进不去的,我会死的……”
路西恩爱怜的亲吻黛茜的眼泪,却在一边说着“妈妈别怕”,一边把狰狞可怕的性器压进去。
里面实在是太小了,路西恩极尽克制的用力,却还是把整个柔软的缝隙都在往上挤压,一直到没有退避的空间,湿软的入口才被迫敞开来慢慢把他容纳进去。
黛茜的声音一滞,发出了更可怜的呜咽声。
但路西恩此刻根本没法注意到他可怜的虫母正在受难,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被湿热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方包裹着的性器上。
微微甜腥的味道在柜子里被放大,尽管路西恩从没闻到过虫母真正的信息素的味道,但刻在他基因里的本能告诉他,他正在拥抱他的虫母,他在和他的虫母交尾。
耳边鼓噪着心脏跳动或是血液奔流的声音,路西恩也在落泪,他像是个疯狂而虔诚的信徒,他匍匐在他的神明脚下,却又要用肮脏的自己玷污亵渎他的神明。
“妈妈、妈妈……”路西恩像是迷途后终于找到母亲的孩童一样紧紧抱着黛茜,但身下却在粗蛮而残忍的把自己压进她的身体里。
“呜……”黛茜感觉自己要死了。
过于悬殊的尺寸几乎把她撑裂开,刚才被路西恩舔出来的湿液连均匀覆盖这个可怕的保温杯薄薄一层都不够。
继续往里挤进去的时候滞涩难行,但是路西恩力气大的可怕,脆弱的黏膜在暴力的摩擦和撑开中生出刺麻的痛感。
“好疼……”黛茜哭的很可怜,但路西恩低头亲她时,把他脸颊上的湿意也蹭在了她的脸颊上。
路西恩也在哭吗?他一个强奸犯有什么好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