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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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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座上之宾,看不出有丝毫情根深种的样子,方才做出弃妇模样,令人费解;再则,她一番话虽有条有理,可总让人觉得口不对心。

     他觉得她言止十分蹊跷,却也想不出缘由。

     怀中女子泫然抽噎,他不能置之不理,宴衡带她过来,本为偷香窃玉。

     他抚摸她的长发,温声道:“好了,我只提了提旁的女子,你便如西湖漫堤,我怕若真生了二意,你得水淹府邸不可,为了我和府上众人的性命,我有娘子一人足矣。

    ” 纪栩听宴衡话如掺蜜,若搁之前,她或许会心如小鹿乱撞,如今恍悟,更觉这像他笼络下属忠诚的手段。

     纪绰在内为他操持家事、侍奉长辈,床笫间还要迎合他的欲望,他可不得仔细御下吗? 她忽然感到有些难受,她暗自心仪了两世的郎君,斯文周到的外表下,竟是这般的薄情寡意。

     可她又想到宴衡的经历。

     他十五岁时父亲因旧疾复发离世,他的叔父为了夺权,险些置他于死地,后来还是他的祖父力挽狂澜,一意扶持宴衡登上淮南节度使的位置。

     可位高势危,他以少年之龄抚牧淮南十四州,四周盘踞地方的各大节度使不免对堪称“鱼米之乡”的淮南道虎视眈眈,于是刺杀、投毒等之类的事情在他身上层出不穷。

     也就这几年,宴衡以菩萨心肠、霹雳手段稳住淮南内政,才没有了那些魑魅魍魉生事。

     亲人反目、四面受敌,在这种境遇下,他于男女之情上淡漠,也未尝不能理解。

     而且纪栩此刻扮作纪绰,哪敢真的在宴衡面前造作,不然纪绰事后得知,又要寻她麻烦。

     她把眼泪蹭在他衣上,佯作破泣为笑:“郎君竟这般打趣我。

    ” 宴衡抬起她的下颌,从袖中拈出一方绢帕,给她轻拭脸上的泪渍:“衣裳质硬,当心刮坏了脸。

    ” 他这样居高临下地注视她,纪栩担心她哭掉了妆,宴衡会由此看出她和纪绰长相的端倪。

     感觉双足渐冷,她故意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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