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医看诊的人。
宴衡就是在她走投无路、惊恐丧母之时出现的,他命人给她请了名医,及时地诊治了母亲,挽救了母亲险些因失血过多而逝的性命。
她千恩万谢地磕头,他说举手之劳,淮南之内,众人都是他的子民。
纪栩回去做了个宴衡的木雕,无事就拿出来拜拜,他在她眼里,宛如神祇。
可有一天,她梦到了,神祇在亲她……
知好色而慕少艾,从此,纪栩把那个木雕藏了起来。
……
“这个问题,竟如此难以回答?”
宴衡似乎不满她的怔忡,微凉的手指沿着她的足腕向上攀爬,粗砺的指腹掠过细嫩的肌肤,纪栩觉得整个身子都在战栗。
她一刹忆起破身的痛楚、产子的艰险,“砰”地合拢双腿,夹住了他的手。
宴衡强硬地朝内探寻:“沉思良久,想来是难以启齿的答案,我在替你施以抉择。
”
纪栩深知自己势单力薄,这世想和母亲从主母和嫡姐手中逃生,必要攀上宴衡这棵大树。
给出身子,是早晚的事。
可她不能如纪绰心愿顺利圆房,她要倚仗这幅身子,奇货可居,向纪绰索要更多实惠。
但同时也要勾起宴衡的兴致,与纪绰证明,她是个可用之人。
纪栩眼珠一转,挺了挺胸脯,娇声道:“今晚喝了木瓜牛乳羹,有些涨,郎君可不可以帮忙含一含?”
宴衡垂目,睨着她圆润的雪峰,如她口中的木瓜一般,裹在衣裙里,随着紧密的气息上下起伏,宛然呼之欲出、皮满汁溢。
他松开她的膝弯,箍住她的腰肢,好整以暇地道:“请人办事,得先‘慷慨解囊’。
”
纪栩一怔,夫妻亲热还要她施以钱财吗?
瞥了眼自己包裹严实的双乳,恐怕他是想她慷慨解衣,方便他埋进软玉温香里,细致品尝。
纪栩拉下衣裙,裸着两只雪白的翘乳,欠身捧着一只乳递到他嘴边:“郎君尝尝甜不甜,不甜我还可以加钱……”
话音刚落,宴衡低头咬住了她的樱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