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渊并不心疼,拿着尿道棒轻轻在她被抽得又肿又烫的逼肉上拍打。
“再装什么有骨气,逼都给你抽烂。
”
身下那人抖得厉害,恐惧加上剧烈的刺激,全身都抖个不停。
他伸手分开两瓣红肿的阴唇,找到那洞小而嫩的尿道口。
男人也不急切,尖尖的顶端顶在尿道口搔痒,胡愚获仅剩的一点反抗心理被刚刚的高潮摧毁,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眼神定定的看着天花板。
如果可以,她想切断自己的触觉,如果被玩弄到昏厥,也比这样清醒的感知要好。
尖端已经轻轻插入尿道,她连嘶吼都做不到,这样细小狭窄的洞口被塞入,酸而麻的感觉就像是被电击后的余韵。
被限制了动作的双手小幅度的扑腾两下,最终抓住了两根束缚自己的铁链。
口球都要被她咬碎了,尿道棒缓慢的深入,她想咬牙,只能咬到那颗抵在自己牙口之间,顽固的口球。
被刺激出剧烈的尿意,整个尿道酸痒得折磨到她快要崩溃,才得到男人一句:
“好了哦。
”
何文渊的手指轻轻勾了勾处于尿道外部的小环,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臀肉上抬了些许,让她身后的屁眼整个暴露更多。
胡愚获不敢再用力绷着身子,她只要稍稍想夹紧一点下身,就像是吮吸那根尿道棒一般,敏感又细窄的洞壁几乎能把整个尿道棒的纹路描摹出来,只能尽力瘫软放松,以求减少些许刺激。
先是手指,在放松后松软的菊穴上,摩挲两圈又轻轻按压。
男人甚至不用使劲,只是轻轻的按压,指腹就陷入了后方的洞眼,肛塞也在逼口蹭蹭,直到整个涂满湿滑的液体,才向后探了探,试探性地插入了一个尖端。
“身子骚成这样,一点润滑油都不用上啊。
”
揶揄的语气刚落到胡愚获耳朵里,肛塞便被男人猛地施加力道,极快的陷入其中。
在她一声剧烈的哼喘之后,室内再次归于寂静。
胡愚获在努力的适应身下的异常,早点适应下来,也许会好受一点。
自己的臀部再次被男人单手托着抬起些许,垫了根干爽的毛巾。
弄完了,何文渊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