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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你和一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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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齿,但还是不知哪个动作惹得男人不满了,何文渊忽地将脚收了回去。

     他视线自上而下落在她的脸上,眼皮虚了虚。

     “你像个什么东西。

    ” 话语里的情绪,似乎是在嫌弃她。

     胡愚获没有动作,没有抬眸,两个眼睛注视着自己和何文渊之间相隔的,那一小块地板。

    两手交迭在膝盖上,静静的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安静的室内,她听到了男人解开裤链的声音,余光里瞟到,那根粗长的阴茎,从男人的裆部弹出。

     “自己坐上来。

    ” 胡愚获闻言,平视过去,就是狰狞的肉棒。

     何文渊那玩意儿,尺寸惊人,不管长短还是粗细。

     上一次见面,生生给她后穴绷出血来。

     曾经在一起时,胡愚获闹他,说插深了疼。

    他愣是收着、憋着,抽动腰身时都小心翼翼,只敢堪堪凿入一半的长度。

     她站起了身子,缓缓靠近何文渊。

     他身上的木质香,混着淡淡的烟草焦味。

     胡愚获这些年里,烟瘾越来越大,竟蓦地生出一股熟悉感。

     是因为和何文渊靠近了?还是因为那股香烟燃烧后的焦味? 她不知道。

     胡愚获知道的只有,她现在甚至不敢伸手碰上男人的身子。

     她的手绕过了何文渊的肩膀,撑在沙发后以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扒开自己的穴肉,抵住男人的肉冠。

     一膝抵在男人侧边的沙发,一脚踩在另一侧。

     光是龟头,都有个鹅蛋大小了,她身上难免僵硬,表情也紧巴着。

     磨磨蹭蹭插入了三分之一的深度,她那条踩在沙发上的腿才跪下,摆好了跨在男人身上的姿势。

     往下坐的速度也极缓,才吃进去一半,她已经觉得体内涨闷得难受。

     何文渊不满她的磨蹭,两手掐住她的胯骨,狠狠将人摁了下去。

     “哈啊…!” 臀肉紧贴男人,肉冠直顶开宫口,酸涩涨闷,却带着灭顶的快感直冲脑门。

     “才插进来,就高潮了?” 穴肉剧烈的痉挛,频率极快的收缩,一遍遍绞紧男人的柱身。

     她太瘦,以至于坐在男人身上时,胯骨突出,硌得何文渊掌心发疼。

    男人的手掌上移,也不顾她失神的样子,握着她的腰,便开始捣弄。

     “不…哈啊、嗯…等等…哈啊…” 她一点力也使不上,瘫软的身子顺着男人的力道直上直下,交合处刚分开、又紧贴,啪啪作响。

     龟头不断重复的顶开宫口,又酸又麻,g点被肉刃柱身磨得发软,似有电流源源不断的袭满全身。

     使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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