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倒没什么态度,只是噢了一声,仍坐在那个位置。
一碟瓜子被她嗑完了,她叫来服务生再抓一碟瓜子。
换了叁碟,偌大个酒馆终于只剩下了六桌客人。
胡愚获起身前还想了想,要不要和男人说点什么。
最终仍没想出来,自己能和何文渊说什么话,于是一个人站起了身子,手机上给邵青通知一声自己走了。
男人就跟在她的身后,她知道。
可他不说话,而她自己也找不到话说。
何文渊才是,实实在在的变了太多太多。
两个人早就没有共同语言了,也许曾经有过,那也是因为他曾将她拉入另一个世界。
走出见手青大门,她才回头,看着身后的何文渊。
“你现在去哪?”
“回家。
”
“那,再见。
”
胡愚获不知道这几句交流带有什么意义,朝男人微微颔首,就准备离开。
“上车。
”
何文渊掏出了车钥匙,他的车,还停在送胡愚获下车时那个位置。
听到车辆解锁的声音,她又别回了脑袋。
“...啊?”
“上车。
”
他仍是冷冷淡淡的样子,但胡愚获觉得,他此刻的表情用五个字概括的话,一定是:别逼我动手。
她同何文渊对视良久,正要张嘴说什么,还是止住了。
要说的,在见手青里都说过了,何文渊不肯让步,大不了速战速决,再打车回家。
周遭车流已经少了很多,来时还开着的店铺,到了现在也已歇业。
已经一点了。
算算时间,再和何文渊折腾一阵,等她回到家,没准已经叁点。
男人就站在她的身后,大有一副她不上车就守一晚上的架势。
胡愚获还是拉开了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她无心看街景,绑好安全带后就闭上了眼。
说了不在外面过夜,今晚上也已经要了一次,现在还是带她走了。
胡愚获觉得,何文渊有点不可理喻。
但她不会说出来。
这些日子里短暂的相处,让胡愚获明白了一件事。
在何文渊这里,她可以说是没有人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