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都没到胡愚获手上。
上次的客人跟她讲了,原来他们是出了钱的,不是什么邵青的朋友。
她当场下了桌子找邵青要钱。
邵青说什么都只给她两张红票子。
“吃你妈,做鸡的还得给老鸨分钱,你在桌上喝的酒都当免费请你喝的,我给你机会挣外快就不错了。
”
“我真在这做鸡的?邵哥开了酒馆开鸡店,业务挺广泛。
”胡愚获扬眉瞥他,“钱不捏在手上我不去。
”
邵青暗骂了句,走出小间,将门砰一声关上。
胡愚获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歇息。
不一会儿,邵青回来了。
四张红票子甩在她裸露的小腹上。
“可以去了?”
有一张钞票从她肌肤上滑过,胡愚获收回高高架起的两腿,弯下腰去捡。
四张票子放在一起对折,她掰开手机壳,塞了进去。
手里握着烟盒和手机,她转身走出小房间。
......
男人从她走出那扇门眼神就没移开过。
见手青装修较为特殊,中式复古,每个包间上都是个纸灯笼,隔挡用的是镂空雕花木架,大厅和包间都是木桌,木椅。
胡愚获穿过几个桌子,到了a17包间,拉开门帘。
说实话,
看到何文渊的脸,她很想转身就走。
但她手里捏着的手机后壳鼓鼓囊囊的——票子,何文渊有票子。
而且,有的是票子。
只有一瞬间的愣神,她便恢复如常,反身拉过门帘,坐到了何文渊身边。
对面还有个女人,周桐,她也认出来了。
学生时期爱跟在何文渊身后的。
此刻见了胡愚获,周桐轻笑出声,手指上的美甲约莫有三厘米长,中指上有一颗厚厚的方钻,折射出盈盈的亮光,刺在她眼睛上。
“你可以走了。
”
这话是何文渊看着周桐说的。
她也不恼,提上自己的手提包起身,眼神有意无意的落在胡愚获身上。
有些轻蔑,和以前一样。
“玩得愉快。
”
周桐又笑了,鼻腔发出来的哼声,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