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嘉誉见她丝毫没有地主之谊,刚见面一分钟就下达了逐客令,原本对她还有些内疚,现下一点都没了。
他恶狠狠的瞪她,不情不愿地走出她家,临别前还叮嘱她别忘了抹药。
时曼听着他的脚步渐远,才坐到沙发上看他袋子里的药。
沙发上还有他的余温,她心里别扭,却也没再换其他地方坐下,时曼打开包装袋,看见里头各种各样的药,她粗略数了一下,大概有八九种药,有口服的有外涂的,她拿出来看了一圈,消炎消肿止痛修复,一应俱全。
时曼叹了口气,把桌上的牛奶喝掉,走回卧室。
陈嘉誉愤愤走下楼,回头看一眼时曼家那扇铁门,嘀咕着:“这破门也不知道能防住谁?”
司机坐在车内等他们家少爷,刚才目睹了他们的小少爷被女生挽了面子被拒在楼下,看他悄咪咪的走到楼道里去,很快又出来,他以为马上就能开车回去,等少爷坐上车,又被吩咐去一家药店,见少爷买好药又回到了刚刚女孩住的地方,他忍不住猜测,莫不是少爷给人家女孩打了一顿,见少爷一句话也没说,拿着包装袋就匆匆往楼道里钻,不过十分钟就下来了。
司机琢磨着有些担忧的说道:“这么晚了她父母有说什么吗?”
陈嘉誉动作一顿,僵住,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她爸妈,他回想时曼家里一看也没有大人的生活痕迹,他根本没有想过这么晚了竟然是时珊开的门。
他自己父母常年在外,一年里面经常是好几月都在国外,一家人聚少离多,他有时候都经常忘了自己父母的存在,所以他根本没想过时曼父母的存在。
不过之前听时曼那个店长说过她家人在医院,他猜测时曼这么迫切地需要钱,应该是她父母需要很多治疗费用。
他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场景,萧条的街道,冷清的夜晚,放在车窗上的手像是被这丝丝寒意的夜晚扎了一下,刺的他有些痒痛,他忍不住在手腕上挠了挠。
…………
陈嘉誉转着笔无聊的看着时钟的秒针慢慢转动,某人迟到了五分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