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靠边停下,他要背着杨曦薇走回去。
楚博背着她,漫步在罕有人至的归途上,路两边灯光稀落,勉强投下昏黄的光斑,四周大多隐于墨色。
凉风拂过樟树,枝叶沙沙作响。
夜空里,圆月半掩于薄云里,好看得紧。
他踩着明暗交错的光影,往事在暮色中翻涌,每一步,都似踏过记忆的褶皱。
大学时,他经常会这样背着杨曦薇回女寝。
她会在耳边腻腻歪歪说些动听的话。
也会跟他闹脾气,捏着他的耳朵生气。
更会故意逗他,胆大去舔咬他的耳垂,再在他耳边说骚话。
哥哥耳垂好软。
就跟哥哥软着的弟弟一样。
耳朵立马红得他自己都能感觉到了。
还会问他,哥哥~弟弟硬了没有。
他开始是含羞不敢承认,咬牙说没硬。
她又继续撩拨,非要让他说硬。
后面他学聪明了。
问就是硬了。
而她变成了伸手去摸索。
总之就是各种勾他,撩他。
但他是喜欢的,十分享受其中。
没走几步,趴在楚博背上的杨曦薇胡乱动来动去,还差点从他背上翻下去。
不得已将她调转方向,把她抱在胸前。
让她坐在他左臂上,右臂搂紧她,臂膀贴紧她的背脊。
杨曦薇被迫分开双腿,大腿内侧紧贴在楚博窄腰上,穿着内裤的小穴微张,隔着布料的肉珠被衬衣的纽扣磨蹭着,弄得她骚痒难耐。
“痒~,”她哼唧道。
楚博顿住,“哪里?”
“小逼~好痒。
”
楚博瞬间气血上涌,“马上就到家了,回家给宝宝止痒。
”
说完步伐迈得更快,导致摩擦力更加旺盛。
“啊~,”骚水止不住地往外冒。
楚博感觉到腹部湿暖不已,他凑到杨曦薇耳边,“宝宝,别勾我了,不然,我真忍不住了。
”
迷糊糊的杨曦薇嘤咛道,“难受~,好~难受~,”
楚博也难受,很难受。
鸡巴被蛰伏在西裤里,只要把裤链稍稍下拉,就会从裤子里挤出来,行使强劲的动力。
杨曦薇自发扭动屁股,磨蹭自己小穴里敏感的肉珠。
轻声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