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的鼻尖,全是哥哥,冷冽的信息素味。
她的膝盖不受控地发软。
身体比脑子更快,想起那天的惩罚。
禁闭室的墙壁,是一面单向玻璃。
陆凛就站在外面,看着她。
哥哥...
这个认知,让她心跳过快。
就在快撑不住时候,通风口传来,凛冽的寒意。
茉莉立刻绷紧了身体,她知道这是兄长,在释放安抚信息素。
既是对她的仁慈,也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他随时,都在掌控着一切。
茉莉把脸埋进膝盖间,呼吸间全是哥哥的味道。
这感觉既像惩罚,又像某种隐秘的,对,非常隐秘的亲密行为。
但她不太喜欢哥哥的信息素,即使对她有很好的安抚作用。
太冷了,凛冽的暴雪,人一闻到啊,下意识想缩起脖子。
茉莉第一次闻到,是在他易感期。
十六岁的陆凛反锁在训练室,击打沙袋的闷响,持续到凌晨。
她小心从门缝众偷看,那股气息突然缠上来,冻得她手指发麻。
后来她总能在家里各种地方,捕捉到这种味道:
他擦枪时沾了枪油的指节,被汗水打湿的军校校服。
甚至是他房间里,永远开着的窗户缝。
像某种无声的宣告,生人勿近。
家族医生说:这是顶级alpha的征兆。
母亲却皱眉:“太锋利了,会吓跑omega。
”
而陆凛的外表,如同他信息素般,太锋利了。
面部轮廓锋利得近乎苛刻,高耸的眉骨下,眼睛是他的下属们,绝不想对视的锐利。
宽肩窄腰的倒三角体型,包裹在禁欲的军服里。
也许是身型高大,挺拔的身躯周围,总萦绕极具压迫感的气场。
此刻近乎纯黑的深褐,带着审视看向茉莉。
喉结处的抑制器,闪烁着危险的红光。
没有哪个alpha,会喜欢军部狗项圈。
他单手解开,喉结处的限制。
终年不化的冰层,骤然化作实质的枷锁。
茉莉被钉在原地。
这是顶级alpha,才有的精神控制。
“谁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