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求饶时的声音。
他缓缓地解开沾血的领带,就听到那时茉莉,哭着说:
“哥哥太可怕了,这是我第一次收到情书。
”
但茉莉怎么会知道?那个混账东西,用信息素,诱导还未成年的omega。
这些年他处理过,多少不长眼的东西?
家门口假装偶遇的、宴会上“不小心”碰到她腰的、甚至那些在光脑上发送匿名信息的...
每个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就连前几日,在军部更衣室的阴影里,耳边都飘来同僚下流的调笑:
“你们是没见过陆少将的妹妹,哦不,现在该叫中将了,要是能睡到中将的妹妹...折寿十年也值啊!”
他在更衣镜面前,慢条斯理地打量起,自己那双平静到可怕的眼睛。
而过一会,当隔间门被别人打开时,原本那几个调笑的alpha,已经全都躺在血泊里。
陆凛系着染血的领带走出来,勤务兵低着头递上新手套,听见长官难得带着笑意的命令:
“把里面收拾干净...我倒要看看,谁有胆子敢说...睡我妹妹。
”
未尽的威胁,消散在浓重的血腥气里。
皮质手套下的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响,仿佛又在重温捏碎,那些人渣腕骨的快感。
当晚军部医院多了三辆救护车,而陆凛书房的光脑中,多出五份弹劾文件。
但如果在某天,家族荣耀不再呢?
可怜娇憨的妹妹,从此失去保护伞。
在人心躁动最易滋生黑暗的底层,渐渐演变成她无法承受的暴行。
从意识到这点开始,陆凛就有意识地训练自己。
他在军校的每一滴汗水,每一次加练,都是为了变得更强。
他会限制茉莉的自由,会嫌弃她太不设防alpha,会反复检查她房间的防护系统。
可随着茉莉渐渐长大,陆凛发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