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
白奎面露不虞,拆开信纸快速扫过内容。
孔尚料理完母亲后事便快马加鞭赶回,路上听闻唐慈跑了后更是日夜兼程,一刻也不敢歇。
孔尚信中请求白奎不要对唐慈动刑,即使她当了逃兵按军规当斩首。
白奎心中蓦的燃起一股火气,将手中信纸捏得皱成一团扔进火炉。
他双眼紧盯唐慈,攥住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你竟胆敢当逃兵,难道不怕死?”
“将军,您杀了我吧,求您杀了我。
”按军规我就该死,只是不该连累了其他人。
我听到军师大人快回来了,此时哀莫大过于心死。
与其被军师大人折磨,或许死对我来说才是解脱。
白奎攥着她衣领的手,变成了掐住她的脖子。
多么纤细的脖子,轻轻用力便能折断,对他而言从此将少去一个巨大麻烦。
可她凄楚的脸近在咫尺,嘴唇艳红娇嫩,他只要低头便能一亲芳泽。
白奎鬼迷心窍的低了头,凑近,鼻尖相碰,双唇若即若离,即将触碰时白奎如梦初醒。
他甩开她后退几步,看着她无力的喘息咳嗽。
不!不可能!
白奎落荒而逃,还是将唐慈留给孔尚回来处置。
被长时间束缚的手脚缺血麻木,过去的每一秒都无比煎熬,我仿佛已经看见挥舞镰刀的死神,只是等死神走近了些,我才看清那不是死神,而是比死神更可怕的军师大人。
几日几夜没合眼,孔尚非常疲惫,可当他走进地牢看清里面状况后,愤怒远胜于疲惫。
他没有说话,站得很近看着她,而她双眼涣散无法聚焦。
方才白奎想吻的红唇被他一口含住,牙齿撕咬,两人嘴中弥漫着血液的铁锈味。
“唔嗯……”我绝望的抬眼看他,哀求道:“军师大人,你杀了我吧。
”
孔尚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火气直往头上冒。
粗舌撬开她的嘴,缠住她的舌头拖入口中狠狠吮吸,仿佛要将她的舌头嚼碎了吃进肚子里。
他扯开她的衣领,扣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