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幸福离开了房间。
灵貂生无可恋地瘫在闻玉人怀里,小主人你是不是傻,你和主人讲话了窝可一直被人拎着呢!
卫梓诸把房门关好,坐回到闻祭身边。
他这个人妥帖又沉稳,闻祭时不时看见他,对方黑沉的眼里满满都是自己,闻祭就会心里猛地一跳,愧疚自己的疏忽起来。
闻祭牵着他的手凑近了一些,柔软的唇在对方唇边蹭了一下,却并不深入。
他还染着风寒,就不祸国殃民了。
这个吻放在以往是很有用的,可卫梓诸逐渐不再满足于此,他在觉得自己抓不住闻祭的时候,任何亲近都是奢望,可他已经有了拥有他的资格,他的渴望日渐加深,耐心也随之增长。
既然可以得到,那就不急于这一时,让闻祭养好身体这才是当务之急。
只是他虽然是这样想,但谋求更多是身体的本能,难以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
卫梓诸把闻祭按在床榻上,细细地亲吻,却也止步于此。
闻祭因病发着热,又被堵住了嘴,呼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
卫梓诸放开了他,给他解了衣裳,放床上盖好了被子。
闻祭从晕晕乎乎的燥热里一面庆幸被放开了,一面又分神想:就这样?
他又从久远的记忆里翻出了一点什么——喔,阿卫他有隐疾。
他忍不住用怜惜的眼神去看卫梓诸,伸手在他脸颊安抚地摸了摸。
卫梓诸在他掌心里蹭了蹭,掩去了眼底的暗火,语气里带着一点压抑:“你身体还没好,我不动你,快休息。
”
卫梓诸替他把被子掖好,躺在了一旁。
闻祭看着屋顶,又转脸去看卫梓诸,他有些茫然——这和他设想的不一样啊。
不过他理智地不去提这个问题,他把满心的疑惑都隐藏起来,至少是不能和卫梓诸本人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