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浑身一僵,站定在原地,没有说任何话。
似乎是察觉到不对劲,魏观像是害怕惹人生气一般放下了自己的双手,有些焦急地跑到雪时的面前,偏过头慌张地询问:“怎么了?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雪时那总是冷淡薄情的双眼对上魏观的视线,因为生病唇色有些苍白,但那唇珠却圆滑丰润,肌肤不用触碰就能感知到的滑腻。
魏观看他有些古怪,于是又询问了一遍。
“没事。
”雪时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随后握住书包肩带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坐在位置上,听着旁边的同学吐槽昨天的物理作业太难,讨论食堂新开的一家包子店。
雪时有些恍然。
魏观在上辈子是雪时唯一的朋友。
只是对于雪时来说朋友总是容易走散。
当年高考之后雪时考得不错,他去找魏观询问成绩怎么样,魏观只是回他一句还行就没了消息。
等到雪时后知后觉魏观报了一个与他天南地北的学校之后,他才发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记得自己来到魏观家楼下去询问,可魏观只是冷着一张脸说自己只是分数能报这个学校罢了。
雪时知道他是骗他的。
只是他很快就调理好了。
雪时虽然认为他是自己唯一的朋友,可朋友不是他生活的必需品。
他能看出魏观眼底的纠结,于是他主动离开。
而后魏观这个名字就像是被遗忘了一般从未在他的生活中出现过。
魏观曲着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刚刚雪时这么冷淡,他转着笔,看着摆在自己桌子上的镜子,稍稍摆弄就看到了雪时的样子。
这镜子已经放在这里许久。
魏观的同桌只是以为他在这自恋,可只有魏观自己知道,他总是想观察雪时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