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谋面打断他和老婆贴贴的人了。
祝希在服装店里逛了一圈,指尖掠过排排衣架,挑来挑去,黑色确实最衬江献——初遇那夜他浸在雨里的模样,活像尊诡秘危险的神像。
可眼前人垂着眼睫杵在试衣镜前,倒三角骨架撑起衣料时肌肉线条分明,偏生眉眼间又带着绵羊的温驯。
这样一看,黑色又变得违和了。
祝希最后还是选了几件浅色衣服,将人推进试衣间里。
试衣间门锁咔哒落下,没过两分钟,江献的声音混着衣料窸窣传来:“老婆......救救我,我头卡住了......”
男人尾音颤巍巍地勾着,就跟在撒娇似的,连店员都抿着唇憋笑,识趣地退开了。
“怎么啦?”
祝希扣好试衣间的搭扣,转身便看见江献脑袋困在领口里,只剩下发顶翘起两绺的呆毛,像只被套住的大型犬。
她憋着笑,指尖蜷了蜷他的头发才开口:“头低些,要穿进去还是脱下来?”
江献顺着祝希方向倾身,发梢蹭过她的额头,呼吸带起的热气扑在她耳后:“穿上...不对,还是脱下吧。
”
布料剥离的瞬间,祝希指尖顿了顿。
暖黄灯光里,男人精壮的腰腹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人鱼线在腰线处勾出个蛊惑的弧度,腹肌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她盯着那截紧实肌肉出了神,直到江献耳尖烧得通红,却仍梗着脖子,嘴里热情又羞涩地邀请,“老婆,你、你想摸摸吗......?”
勾引老婆这方面,江献显然笨拙又生涩。
他喉结滚动着,紧张中期待得睫毛连颤,既怕她看穿这点笨拙的心思,又怕她真的看不懂。
“......”
祝希耳根漫上薄红,指尖终于抵上那片发烫的肌肤,指腹碾过人鱼线凹陷处时,听见他胸腔里传来一声闷哼,“嗯唔......”
“嘘——”她指尖迅速蜷起,耳尖却比他更烫,“不许喘!”
暖光把两人的影子揉在地面上,他宽阔的肩背几乎要将她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