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臻看着马上要将她脱光的江冽,下意识地撑起身,几乎是哀求着说道:“阿冽,阿冽!我是你女朋友对吗?我们可以做爱,但应该是正常的充满爱意的不是吗?我没有告诉你我写黄文是我的错,但请你不要这么羞辱我!”
江洌听到秦意臻这个时候了还试图用
“女朋友“的身份和
“正常的爱“来谈判,他俯视着床上衣衫散乱、眼角带泪却依旧试图讲道理的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更低沉、更愉悦的笑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仿佛听到了一个蹩脚演员在念着与剧本完全不符的台词。
“女朋友?“他重复道,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将她睡衣上的纽扣彻底解开,让柔软的布料滑落,露出更多诱人的风景
“当然,你是我女朋友,永远都是。
但这和你写的东西,和你现在正在‘扮演’的角色,有什么冲突吗?“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腹部,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下意识的绷紧。
“正常的?充满爱意的?“他微微歪头,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探究,
“宝宝,你摸着自己的心跳问问,你昨天晚上,或者说,你写下那些激烈、禁忌、甚至带着痛苦的文字时,脑子里想的,真的是‘正常’和‘爱意’吗?“
他俯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刀,剖析着她的灵魂:
“还是说,你更渴望的是挣扎?是反抗?是那种明明身体在颤抖、在抗拒,却又在某个失控的瞬间,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刺激?“
“羞辱?“江冽玩味地咀嚼着这个词,手指向上,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确定这是‘羞辱’,而不是你故事里女主角欲拒还迎、半推半就最终沉沦时,脸上泛起的那种混杂着痛苦和快感的红晕?“
他凑得更近,他就像那条盘踞在伊甸园苹果树上的蛇:
“告诉我,宝宝,当你写下‘哥哥’无视她的哭喊,粗暴地占有妹妹时,你心里…有没有一丝丝的兴奋?有没有想象过,如果那是你,你该有多舒服,多快乐啊。
“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颤抖的睫毛,拭去那摇摇欲坠的泪珠。
“别跟我谈‘正常’。
我们现在,玩的是你写的游戏,用的是你定的规则。
你笔下的女主角,可从来不会在这种时候煞风景地要求‘爱意’和‘尊重’。
“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此刻羞愤交加、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眼中闪烁着满意和更加浓烈的占有欲。
“她们只会哭得更厉害,挣扎得更徒劳,然后……“
江冽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张开、似乎还想争辩的唇瓣上,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在‘哥哥’的‘羞辱’和‘强制’下,达到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的极乐。
“
他不再给她任何谈判的机会,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牢牢地压在柔软的床垫上。
“所以,别再念错台词了,我的小演员。
“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现在,该进入下一幕了。
他的身体,带着灼热的温度和强大的侵略性,缓缓地覆盖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重量和灼人的体温。
秦意臻能清晰地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