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残忍的笑意,
“这样写,才够‘真实’,对不对?“
泪水决堤般涌出,秦意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啜泣声。
她胡乱地用手背擦着眼睛,继续颤抖着打字,只求能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坚硬…滚烫的…巨物…抵住了…“她的手指悬在半空,后面的词语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
那不仅仅是文字,那是她刚刚经历过的、带着剧痛和撕裂感的入侵。
江冽似乎看穿了她的犹豫。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空着的那只手,向下探去,隔着薄薄的被单,准确地找到了她双腿间那个刚刚饱受蹂躏、依旧泥泞不堪的地方。
他的手指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模拟着那
“抵住“的动作,甚至用指关节微微用力按压。
“啊!“秦意臻失声尖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要!江冽!别碰那里!“
“不碰?“江冽按住她挣扎的身体,声音冷了下来,“你不写清楚,我怎么知道‘妹妹’是什么感觉?嗯?是害怕得发抖,还是…其实有点期待?“他的手指更加恶劣地按压、甚至试图向内探索,“快写!写清楚‘哥哥’是怎么进去的!“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
她只能一边哭泣,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些不堪入目的词语敲打在键盘上。
她写哥哥如何不顾妹妹的哭喊强行进入,写那撕裂般的疼痛,写她内部被撑开的屈辱感。
而每当她写到一个具体的动作,比如“狠狠地贯穿到底“、“蛮横地冲撞“,江冽就会立刻在她身上重演一遍。
他会用手指模仿那贯穿的动作,让她再次感受到那被侵犯的恐惧;他会用手掌拍打她的臀部,模仿那冲撞的力道,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她的文字成了他的剧本,而她的身体,则成了这场由他主导的、实时上演的、充满凌辱意味的戏剧的舞台。
她一边哭着记录自己的痛苦,一边被强迫着再次体验那份痛苦。
她的灵魂和身体,都在这场残酷的游戏中,被反复撕裂、践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