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慈蹲下来看着委屈巴巴垂着兔耳朵的女孩,问:“怎么被人家绑了?”
许含娇揉着自己的手腕,无辜极了,说:“我饿晕了…醒来就被绑了。
”
张安慈也想到是辟谷丹吃完了,进而也想到小孩子小胳膊小短腿跑副峰吃饭有些难度。
思来想去还是他考虑不够,张安慈摸了摸下巴,说:“我再给你些辟谷丹吧,啧,还该教教你疾行的法术。
”
许含娇点了点头,这么多日受了张安慈的照顾,她感激的同时又对他亲近了几分。
不知道是刚刚的事情实在让她委屈还是什么,他看着许含娇抽搭两下开始流眼泪。
张安慈慌乱地从储物袋里拿出干净帕子给她擦脸,问:“怎么又哭了?张叔再给你去教训教训那几个臭小子好不好?”
许含娇摇了摇头,哭道:“腿疼……”
“腿疼?走太久了?”张安慈主修的是阵法,对治疗一窍不通,就给了她颗还春丹吃。
许含娇吃了,但她还是摇头,说:“还是疼…”
张安慈最后把小孩子提回了主峰。
回去之后,小女孩又扯着他的袍角,很是委屈,说:“张叔…寒洲哥哥已经好久没有出过房间了…呜呜…”
许含娇哭得越来越大声,不管是腿疼,还是她刚刚被人绑起来说她是兔子精,而和她相依为命的徐寒洲却一直不出现。
她没了爹娘亲族,如今身边就一个徐寒洲,对他有些依赖实属正常不过,这次她还被欺负了,积攒的不满和委屈爆发了。
张安慈看得出她难过的原因,可是又不会安慰小孩子,只能说:“寒洲师侄身为宗主亲传,理应勤奋修炼,不过他这次做得不对,怎么说都不该将你晾在一边,别哭了娇娇,你张叔会替你说道他的。
”
许含娇年纪小,却也知晓没了爹娘的自己不能再耍小性子了,所以她开口道:“张叔,我在修炼上有些地方不太懂……”
张安慈早就代入了差生的老师一角色,头大但还是耐着心思:“说说哪里不懂。
”
在张安慈终于给她讲明白之后,他也必须去忙自己的宗门事务了,离开前他还对许含娇说:“你放心,我给你说说寒洲,他保管出来见你。
”
第二日的许含娇是被冷醒的,她半睁着眼裹了裹被子,可是在视线里出现个模模糊糊的人形后,她一下子精神了,瞬间掀开被子下床,小鸟归巢似得撞进他怀里。
他怀里一点也不冷。
“洲洲哥哥,我好想你。
”
徐寒洲揉了揉她的头,没说想她,却让许含娇喜悦到忘掉了这些天受到的冷落和委屈:“你练气了,很厉害,娇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