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州宁支支吾吾也没讲出来个所以然,大家都当她是害羞,也没有过多追问她。
何州宁学什么都很慢,唯独在弹钢琴上还算有些天赋。
纤长的指尖点在黑白钢琴键,像蝴蝶煽动地翅膀。
导员打开门,笑容满面的通知:“这次州宁的钢琴独奏改成协奏,咱们学院的李望知同意参加校庆表演了!”
温馨不解道:“就算校草同意参加演出,干嘛让宁宁的独奏变成协奏啊?”
导员也有些尴尬:“李望知同学的条件就是小提琴和钢琴协奏,他很欣赏何州宁同学的钢琴水平。
”
导员怕何州宁不愿意,苦口婆心的劝了一通,“这可是咱们商学院露脸的大好机会,我不是说州宁不好,只是两个人强强联合,那咱们学院肯定是能拔得头筹啊!”
“这次校庆,那么多优秀校友和商界成功人士,咱们学院的赞助就不愁了!”
何州宁不置可否,独奏还是协奏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只要那个以后会对江俭进行人格侮辱的二世祖在场就可以了。
“没关系啦,一切以咱们学院为先”,何州宁笑着回应。
左右李望知都还没来,何州宁起了兴致,弹了两首流行音乐。
温馨和她在偌大的音乐教室里开了场双人演唱会。
两个女孩子的声音像清脆的黄鹂,李望知可以清楚的分辨出哪一道声音是来自何州宁的。
李望知敲门进去,两个女孩子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声音。
教室一时间沉寂下去,何州宁主动笑着打了招呼,打破了这淡淡的尴尬气氛。
几个人讨论校庆的时候要表演什么曲目,何州宁拿着乐谱,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李学长,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呀?”
她觉得看见李望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