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原。
”
&ampemsp&ampemsp“你面前是路西法。
”你在睡意中修改她的记忆,“他在地狱的岩浆中,冲锋陷阵。
没有冰,没有水,只有燃烧的火焰。
”
&ampemsp&ampemsp阿尔贝蒂娜的呼吸声变得更重了,听上去是快乐达到高潮时气喘吁吁的声响,你的呼吸也变得愈来愈短促。
她眉头紧簇,似乎非常痛苦,喊出声:“撒旦,不,别靠近我!”
&ampemsp&ampemsp“不,他没有靠近你。
”你一只手按住她的腰际,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脸颊,“他在跟你的主君战斗,你在后面,他不会碰到你。
”
&ampemsp&ampemsp“血……疼痛。
”
&ampemsp&ampemsp“是我的血。
”像是带领她走出黑暗的甬道,你是她的领路人,“我受伤了,无数天使死亡,战场到处都有哭喊的喧嚣。
我的血,溅到了你的脸上。
”
&ampemsp&ampemsp“我讨厌这个地方。
”
&ampemsp&ampemsp当你试图修改这点时,遭到了激烈的反抗。
催眠术并不万能,对于地狱的厌恶已经深深熔铸到她的脑际,连遮掩表象都做不到。
不过你总能给她一片合适的领土。
&ampemsp&ampemsp“路西法,你的主君救了你,珀森,所以你爱我。
”你最后做出了尝试,“你怀着一种超然、恬静的爱来取悦我,我接受了。
就是这样,一切都很快,没有痛苦,没有血腥,结束了。
你在沉睡中,只记得我的爱。
”
&ampemsp&ampemsp你按着她的手掠过一阵微颤,将自己的液体注入她。
珀森下意识地搐动,柔顺的承接了你的种子。
你停下来,你兴味盎然地欣赏着她的气息,犹如久久流连在海边倾听汹涌澎湃的波涛声。
&ampemsp&ampemsp在某种程度上你成功了。
&ampemsp&ampemsp直到你发现她会在狂风的掩盖下窥视撒斯姆,直到孕育完成后她厌恶的想要抛下自己的造物飞回永夜,直到他迫不及待的恢复成男性的体征,对你的靠近报之以警觉。
&ampemsp&ampemsp就算再怎么骄傲的不肯承认,失败也显而易见。
&ampemsp&ampemsp“我的身体里似乎有两个自己,每个自己都有完全不同的记忆,都企图占有我的过去。
我不能否认其中的任何一个,就只好丢弃它们了。
”珀森离开的时候困惑而自嘲的对你说,“可是主君大人,即使我失去了自己,也不能欺骗自己我爱过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