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一般。
我靠着墙跪着,那墙上雕刻着一位年轻的天使,他正将一株草恩赐于跪着的妇人,那妇人高昂着头,眼中含着泪水,但天使并未在意,他眼神是空洞的,冰凉的,正像这雕刻着他的粗糙岩石,触摸时好像一团固态的沙。
第一个进来的男人年轻冲动,像一头凶猛的小雄狮,迫切的想要彻底占有领地。
但我的兴致随着契约签署就已结束,他满头大汗想要突破紧闭的城池,却在一次次的失败中恐惧的软了下来。
“你他妈是有什么毛病?”懦弱的男人壮胆般的大吼大叫,企图在众人的嬉笑中全身而退。
但起哄声一波接着一波,无数个男人准备将他推下去取而代之。
“滚下来!废物!”
“让开!”
“没人想看你!”
他们大吼着,吹着口哨,为自己没能看到一场完整的活春宫而遗憾。
很多只手拽着他的衬衫下摆,还有我半裸的大腿。
一切都如此混乱。
下一个男人急不可耐的撕开我的裙子,趴在我身上激烈的运动,发出一连串碰撞声。
围观的男人们在吹口哨,鼓掌,嚎叫,恨不能取而代之,几个急迫的男人拉着身边的女招待按在墙角。
“是她的问题,这个婊子,她干的要命。
”男人恼火极了,用力在我的臀上甩了几巴掌,似乎想用那暴虐激起更深的欲念。
粗鲁的表演却引来了更多的欢呼,男人永远都会为暴力和鲜血着迷。
“快干!”
“好样的!”
“拿出点真本事!”
我有点痛了,这些蠢货。
我念出收割咒语,还未念完那些嘈杂的声音就消失了。
剑鸣的震荡伴随着猛然爆裂的声音,一阵小小的飓风掀起,飞溅的木屑甚至擦过了我的脸。
我睁开眼睛,哦,又是熟人呢。
长期住在繁华之地的底层人最为敏锐,在看见那耀眼的刃光时就作鸟兽散。
“尊敬的大人。
”我挑衅般的挑挑眉,“你敢杀人吗?”我向前爬了两步,用手指轻轻触碰那锋利的剑刃,“我被弄疼了哦。
”
刚才骑在我身上的男人似乎没有搞清楚状况,实际上所有人都没搞清楚。
一位骑士为什么来到了下等酒馆,为什么搅乱了气氛而又面露隐忍。
空气中散漫着重重迷雾,污浊的酒气,困惑的男人女人,带着难以言喻的浪漫。
“大人,我们并不知道这是您的情人。
”消失已久的老板陪笑着走了出来,几个不怕死的闲人躲在隐蔽的角落窥视。
老板做作的捧着心脏,透着无比虚假的真诚发誓,“上帝作证,一切都是这位小姐自己掀起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