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小姑娘痛苦而隐忍的喘息,扭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折断的腰肢,清纯的面孔逐渐染上潮红。
就好像当初在学院旁的狭窄小巷,两枚金币就可以把一个苍白的金发美人压在墙角,在众目睽睽下插入她,让她发出最欲生欲死的尖叫。
室友在另一根柱子前紧张不已,黑色的长袍和旁人的眼光让他甚至无法站立。
其他朋友们肆无忌惮的嘲笑着那虚弱的家伙,他在一旁更加来劲,将能让妓女高潮作为成年礼。
“大人,能否对我温柔些?”小姑娘哀求着,让他想起那年在敌国见到的贵族女孩们。
杀红了眼后所有曾视为人生准则的原则全部消失,他只记得那些柔柔弱弱的小美人们,锁在高塔之上的菟丝花。
鲜血落在白色睡裙上,女孩们痛苦而惊慌,而他在快乐中数次冲锋,展现了在战场上没有过的英勇。
没有想过,如此脆弱的小女孩会斩断他的命根。
此后,他更加疯狂的寻觅猎物,越来越小的女孩,被他抓住后便没有了生存的希望。
他本以为这样可以锁住他不能人道的秘密,但是战争很快结束,妻子的嫌弃彻底暴露了他。
有一阵,他上了床,似乎回到了战场。
将女人们折磨到精疲力尽,让自己无比愤怒和激动,种种血腥痛苦的玩法,就像性爱的替代品。
他的名声愈加不堪,早就没有门当户对的人家想跟他有所接触。
所以那些美丽的农家女孩,迷失在森林中的幼女,还有渴望讨好他获取利益的男人们献上的女儿和妹妹们,都在他的床上一睡不醒。
“大人?!”
“我会想你的,小公主。
”他难得的展露了曾经的温柔,“起码你是我所有猎物中最美的。
”
将手覆盖在那脆弱的脖颈上,骨骼纤细,皮肤薄嫩,如骨瓷般细腻的皮肤一触即破。
“愚蠢的小姑娘,从来都没有学会,保护自己。
”似乎是一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