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相依,好逃离魔鬼的花园。
我曾一度以为我爱他,一切是何时开始改变?
我转过身,荷鲁斯在我后边,好像有红色的光在我们周边环绕。
荷鲁斯早已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肩膀宽厚,可以将我从后包裹起来,绸缎衣服上用金线绣满珍珠宝石,有种古画般的辉煌。
我有过那么多次性爱,那么多的人,但是与荷鲁斯在交合一场要命的疾病。
他像钟表一样精确稳定,没有冲动,也没有强行挤进,甚至有些谦卑。
强壮的臂膀将我禁锢住,我躺在冰冷的大理石砖上,像躺在慢慢行进的马车上。
我透过他看向空中,夕阳瑰丽的要命,红黄的光线流转,如雨后灿烂的玫瑰花开满绿草如茵多的山岭。
“你不能专注哪怕一分钟吗?”荷鲁斯的脸颊绯红明亮,我冷哼一声,“你就像一台破旧的马车。
”
“我不想在速度上取胜。
”
“那可真是一场噩梦。
”
在药力和希望消磨掉以后,疼痛重又袭来。
像是一个人在游乐园迷了路,不知名的黑暗生物将活物全部碾杀,我躲在几个木箱后面瑟瑟发抖,等待着被收割。
在被发现的前一瞬间,明亮的光线忽然驱散黑雾,温暖的金黄光泽拥抱住我。
“记着,小家伙,”拉斐尔递给我一支匕首,“记得,机会只有一次,所以必须一击必中。
”
最后一线光线消失,荷鲁斯猛然一击,长呼一口气。
在他视线迷离时,我拿出匕首,翻身刺向他的胸口。
“你瞧,阿鲁,天使也是可以杀死的。
你本该更谨慎些……”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我旋转匕首。
红色的血液染红祭坛,月亮银白的光辉仿佛都沾染了几分血雾。
“为什么?”荷鲁斯躺在冰冷的石台上,蓝色的眼睛里充满脆弱与困惑,“我们不是很要好吗?”
“叫我多洛雷斯领主大人,我从来不与骑在我身上的人要好。
”我迅速起身,有些可惜的松开被半钉在祭台上的匕首,“别担心,你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但是亲爱的,我并不归属于谁,要么下跪,要么去死,唯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