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婊、子。
即便岳云琦为他组装再多的剧组,为他量身定制再多的剧本,他也演不出角色的灵气,因为他本身早就被过往熬干了血肉。
他为此深感抱歉。
……
等萧翎再度睁开双眼时,他耳中嗡鸣一片,脑震荡带来的眩晕让他阵阵作呕。
医院的白炽灯照映进萧翎的眼眸,他勉力眨了眨眼,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下来。
他在一间单人病房里,他的经纪人秦松和他哥哥斐荣正坐在他身旁。
萧翎眼前模糊一片,他伸出没有挂着点滴的手,去握床边人的手,想要体会一份温热——方才光怪陆离的经历让他现如今仍然心中惶恐,他记得站在岳云琦的视角冷淡地得知斐荣去世,也记得秦松因为不满岳云琦对他的安排,意图带他离开岳云琦而遭到岳云琦的报复,成为圈里的众矢之的。
连秦家这样几乎与世无争的演艺世家都惨遭带累,一蹶不振。
秦松早早患了胃病,渐渐只能在家中休养,前途尽毁。
这些,都只是因为岳云琦的一句吩咐而已。
萧翎那颗平和包容的心难得生出了灭顶的恨意。
他冰凉的手指被斐荣握住,他哥因为常年打拳而粗糙的指骨蹭过他的手背,温热有力的手指拢住他的,让他感到一阵暖意。
萧翎心中张牙舞爪的恨意偃旗息鼓了,他眨巴眨巴那双好看的鹿眼,一连串晶莹的泪珠子滚了下来。
美人垂泪,看得他哥和秦松不仅眉头皱起来,心也跟着皱起来了。
萧翎他哥曾经说他哭起来像一只委屈的小奶狗,又可怜又磨人。
萧翎知道他哥往日脸色冷得如同阿拉斯加的冰川,但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副可怜兮兮的哭相。
当年仅有五岁的他被故意遗弃在了纸醉金迷的v城一条派对游轮上,登岸后他一个只有五头身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