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几年前的款式,表盘对季沨来说其实有点过大了。
这照片应该也是几年前拍的,是谁送的他花?又是谁将手表戴在他的手腕上呢?
“……没有。
”陆屿洲仰头喝了口酒。
“好吧,”杰西卡叹了口气,“不过我还是会祝福你的bunny,你要知道,处男这两个字只有在男人18的时候最有吸引力,此后就会开始随时间递减,作为我的孩子,我实在不想听到你三十的时候被人叫做老处男。
”
“谢谢,作为你的孩子,我也不想三十岁的时候还要去参加母亲的婚礼。
”
“放心,如果你到时候还没有男伴的话我一定不允许你出席,”杰西卡耸了耸肩,“说起这个,你父亲最近跟你联系了吗?”
“三个月前说他要去非洲的原始森林考察,问我想不想跟他一起住在猴面包树里。
”
“好吧,”杰西卡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顺带又一次感叹自己离婚的英明,“下次记得提醒他注意安全,我可不想在我的婚礼上听到要去icu给他签字的消息。
”
杰西卡是个浑身浪漫主义的画家,陆屿洲的父亲却是oldmoney家庭里生出来的叛逆者,不是要去极地体验生活就是忙着为各种主义到处奔波,年轻的时候也曾有过理想契合的时刻,可直到一时兴起生了陆屿洲才发现,他们竟然没有人适合生活。
事到如今,陆屿洲对父母之间的感情已经不抱任何期待,杰西卡挂断电话,陆屿洲坐在吧台边,一口一口地将那杯红酒给喝掉了。
随后,才将目光落在旁边的一个挂历上。
万年历是他那位住猴面包树的父亲某次去佛罗伦萨带回来的伴手礼,红色的城堡背景上是一格一格的日期,不过平均每三天,就会被红色水彩笔涂上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