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于是他依言戴回。
如同今晚所有不经意又刻意地偏头,如同之前所有相遇时的陌路不识。
他们永远是默契的,贴合的。
陆屿洲手腕一动,季沨立刻配合着发力,常年练舞的柔韧性让他居然就着这个姿势起了身,腰部一折,两条腿便挂在了陆屿洲的身上。
陆屿洲一只手托住他,黑色陷进雪白,栗色的眼睛微深:“好。
”
话音刚落,空出的一只手打开浴室的门,晃动的嫣红酒液被含进唇舌,手套箍进腰身。
花洒打开,水汽氤氲的浴室里,终于响起了微博上正在热火朝天猜测的——类似打架的声音。
第二天季沨醒的时候,陆屿洲恰好跑完步回来。
作为一个对身材有着严格管控要求的超模来说,不管头一天晚上忙到多晚,陆屿洲准能在第二天早上6点准时出现在楼下健身房的跑步机上。
季沨没他这么好的精力,打了个哈欠微眯起眼睛——黑色速干衣贴在衣架子般的身材上,连胸肌的隆起的形状都清晰可辨。
陆屿洲脱掉被汗水打湿的上衣,露出宽阔有力的肩背,和上面道道泛着红的抓痕。
“哇,”季沨懒洋洋地叹了一句,“我昨晚有这么用力吗?真是不好意思。
”他说,“这样你跑步不会疼吗?”
陆屿洲于是回头看了他一眼。
比他身上的狼藉,陆屿洲对季沨似乎要温柔得多——那张妖孽脸蛋上只有刚刚睡醒的些许困意,桃花眼带着笑,露出的锁骨白皙漂亮,别说抓和咬了,连个过分吮吸出的梅子色都没有。
“季沨,”陆屿洲盯着他露出的一点雪白肩颈,冷冷道,“你这个行为可以叫做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在运动完表现出这种眼神和语气其实是很危险的,但是季沨丝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