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很多人喜欢着,反观现在的我自己,浑浑噩噩,不过是一具还在苟延残喘的躯壳,我讨厌这样的我自己,同时,我不认为会有人喜欢这样的方应琢,更何况原本就对我态度忽冷忽热的秦理。
以前我们算不上朋友,甚至算不上相熟的人,恐怕现在只会更加陌生、渐行渐远。
某天晚上,我去参加杜帆的生日派对,杜帆人缘不错,一共邀请了二十余人,他暂时租下一整栋别墅,大家通宵喝酒后可以在这里留宿。
由于服药的缘故,我不能饮酒,那些人玩的棋牌类桌游我也没什么兴趣,只能一个人坐在茶几边,无所事事地望着窗外。
这时,我用余光看到茶几上琳琅满目的饮品中,有一罐旺仔牛奶。
我微微一怔,拿起那罐饮料,拉开拉环。
在去到粟水镇之前,我连这种常见的饮料都没有喝过,那个时候的我总是急于作出一些以前没有做过的事,于是我问秦理,可不可以教我抽烟,秦理露出无奈又不解的表情,递给我一罐旺仔牛奶,说还是这个适合我。
我无声地笑笑,举起瓶子喝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流进食道,尽管我现在的味觉已经变得非常不灵敏,但还是莫名觉出了一丝甜。
没过多久,沙发上旁边的空位坐下一位年轻男人,他看了看我,问道:“你不喝酒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在派对上喝这种小孩子饮料的人。
”
我转头看向他,发现这是位没见过面的陌生人,从穿着打扮来看像这边常见到的留学生,同时长了一张容易出现在pdf中被到处传阅的脸。
“酒精过敏。
”我说。
其实这只是一个借口。
“你是哪所学校的啊?”对方报了自己的校名,继续说,“我们好像不是校友,如果我们学校里有你这样的人,我不可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