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是个喜欢胡闹的疯子啊,你三年前就应该知道了。
是不是,陆叔叔?”
凌屿仗着陆知齐纵容,又由外而内的吻了一遍。
通道里昏暗没有光亮,正适合偷情,凌屿这样想着,便也这样做了。
直到陆知齐软倒在他怀里,凌屿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他单手顺着陆知齐的背脊下滑,一下一下,如同安抚猫儿似的:“别再招惹我了。
我真的忍不住。
你也不想看我变成随时随地发情的野狗对吧?”
“……”
“哎,我知道错了,别掐我肚子,痒...”
“……”
“哦不,不是,我的意思是疼...很疼,请陆董手下留情。
”
“……”
一片昏暗里,陆知齐的喘息越发激烈,像是被气得无言以对。
浪够了的凌屿扭身坐在楼梯中阶,拉着陆知齐的手把他抱在怀里。
后者没好气地甩开了他的触碰,而某身强力壮的青年反倒倒打一耙,半是撒娇地抱怨着。
“别推别推。
我可是受了伤的病人。
手臂有点疼,嘶...”
“……”
“呵。
”
轻松拿捏住陆知齐心软的死穴,凌屿得逞地笑了。
他把脸埋进那人的胸腹,上下左右地蹭,又过了很久,才轻声出言。
“陆知齐,我...有件事想问你。
”
“……”
“hty-76的神经损伤,可能会导致人失聪失明吗?”
“它的致病机理很复杂,有毒的高浓度代谢产物可能会导致脑神经二次损伤,进而造成听力和视力的减弱甚至丧失。
”
陆知齐隐约听出了凌屿话里的犹豫。
他单手抚着凌屿的侧脸,把那只只顾着埋头撒娇的人形大狗拉了起来。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可能。
”凌屿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