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撤资也不算违约,您觉得呢?”
如今游澈掌握着祈家的生杀大权,这是无可反驳的事实。
离婚确实不是明智之举,不仅现在不能离,恐怕今后也离不了。
祁正阳一直有意规避与游澈的接触,就是担心造成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一旦攀上了对方的船,从此便身不由己。
祈颜哼哼两声,笑得勉强,“开个玩笑,别当真。
”
一闪而过的希冀瞬间被掐灭,难怪不需要白纸黑字的条款约束,哪怕可以合法合理离开,祈颜也没有离开的实力。
为了掩饰尴尬,祈颜顺嘴问了句,“游先生去哪了?”本意只想转移话题,并未多想。
卫嘉眼底却闪过一丝犹疑,不像之前那般有问必答,只说,“游先生回来后您可以亲自问他。
”
祈颜后知后觉话里的不妥,想来他应是觉得祈颜在追查游澈的行踪。
自知两人只是形婚关系,便识趣闭嘴,不再询问关于游澈的任何事。
祈颜不知道,仅半天时间,他和游澈结婚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传得铺天盖地。
陶智可听到消息气急败坏,揪着对方的衣领质问,“你说祈颜跟谁结婚了?”
那人扯开他的手,理了理被弄皱的领口,缓缓吐出两个字,“游澈。
”
“竟让他勾搭上了游澈,我倒要看看他能在游澈身边待多久。
届时被游澈赶出来,就不信他不来求我。
”对方是游澈,陶智可只能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鸭子飞走。
回到婚房,大红的装饰看得祈颜视觉疲劳,不知何时,竟在软塌上沉沉睡了过去。
一周前的事宛如电影片段,在梦中重映。
拥挤的乡村大巴车上,挤满形形色色的人,狭小的空间被喧嚣的话音填满,祈颜蜷缩在最后排靠窗的位置上佯眠假寐,与周围嘈杂的环境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