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边,那股做作的温柔让动作显得无比滑稽。
瓷勺轻撞着她的唇间,触碰贝齿发出轻微的声响。
微微倾斜手腕,白汤立刻填满了那道诱人的缝隙。
她不愿意张嘴,却也没躲开,于是汤汁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下颚,再随着脖颈优雅的曲线下坠,滴滴答答湿了一片衣襟。
浅紫的华服被打湿出团团深色,像是点燃一簇簇幽暗的火焰。
“怎么跟孩子一样,连饭都不会吃。
”他轻笑一声,重新舀起一勺,“张嘴吧,好女孩,别惹我生气。
”
最终撬开她嘴的还是冰凉的金属。
有力的手指一点点掰开她紧咬的牙齿,放入刑具,那过程比破处还叫人兴奋。
挣扎的过程中他顺势撕了她的衣服,用紫色的布条捆住她的手脚,愉悦地看着她津液止不住溢出的狼狈模样。
嘴里被迫含着的金属环因为她哈出的热气而模糊,又因为晶莹的唾液重新透亮。
她紧咬着不属于她口腔的环,正如那顶银冠紧咬着她的头。
这是他赐予她的独一无二的加冕仪式。
冕卫长抬起她的下巴,重新舀了一勺鱼汤倒进她嘴里。
他看着她的食管痛苦地抽动着,在排斥中一点点吞咽下白色的汁液,色情得令人头皮发麻。
“还是脏兮兮的样子更好看。
”
她咳着嗽,整个肺像被丢进了火海。
久违的眼泪涌上来,她含混不清地哭起来,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屈辱。
眼前强壮的男人不仅撕了她的衣服,还撕碎了这么多年她恪守着的边界,迫不及待地要摔她个粉身碎骨。
最可怕的是,他在强迫她咽下足够多的鱼汤后,嘉奖地在她舌头上放了一颗硬糖。
他观察着那枚小巧的糖融化变形,内心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
她终于不再神圣遥不可及,而是像瓣坠地的樱花,逐渐腐烂。
***
珠圆玉润的脚趾在乌青的地板上轻盈地跳动,留下温热瞬逝的痕迹。
纵使是最媚俗的粉色,也像是晚霞的余晖披在她身上,凭空添了一层神秘。
从前缝满花纹和预言的祭祀服是如此的重,现在脱下来换成这身讨好的轻纱,到让她的舞步轻松了不少。
没有伴奏,没有伴舞,只有她在无数凝视下安静地舞动。
靠在王座里的冕卫长托着下巴欣赏着完美的演出,表情有些不满。
“停…过来。
戴上这个。
”
众目睽睽之下,他将带有银铃的乳夹钳在她脆弱的乳头上。
那串铃铛在胸前坠出好看的弧线,在昏暗的殿内泛着淫荡的光泽,随着她的紊乱呼吸震荡出轻响。
这幅难堪的模样令她顿时生动了不少。
摸着她因为简单的刺激就挺立的花核,冕卫长笑了笑,公平地在那处精巧的勃起处也钳上了一个挂着铃铛的夹子。
他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
她开始频频出错。
步子乱七八糟,气息也因被迫开启的欲望而沉重。
圣洁被清脆勾魂的铃音彻底击溃,她宛如一只下坠的鸟儿跌落地上,伤痕累累地颤抖着、不断叮呤作响。
灼热的视线令她浑身通红,仿佛那层粉色的纱侵蚀进肌肤,要与她融为一体。
她不应该这样的!她应该永远和圣树一样安宁祥和,不喜不悲才对。
她应该像一尊雪山顶的雕像一样遥不可及,沉默孤独才对。
不应该这样…像个肮脏下贱的玩物……
那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卫兵们轮奸,像是在欣赏一张白纸被缓缓撕成碎屑。
他病态地钟爱她的裂纹,并且乐此不疲地敲砸着她的灵魂,像个破坏欲极强的顽童。
砖缝里有窸窸窣窣的东西缠上了她的脚趾。
它不是第一次向她发出邀请,只不过这一次,她不再拒绝。
她任由古神的触手像水蛭一样陷进皮肤,从内到外地吞噬她,主宰她。
恨意被长久的凌辱滋养,早已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
那些触手不过是送来最后一缕春风,让所有的苞子像烟花般绽放。
杀戮是从绞断体内的阴茎开始的,她冷冷地抬头看着王座上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