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装穷住进了他宝贝的朋友家里,结果他那宝贝一来就把我揭穿了,害得我被赶出来,我呢就‘不小心’把他家那位的资料发到他爸的邮箱里了,你也知道他们家复杂,他还没打算这么快带人见父母,所以他现在在追杀我。
”
顾钧扶了扶镜边,是朋友也不给面子:“一天天的,闲出屁。
”
“说他?”
“说你。
”
傅寒松无言反驳。
打在窗户上的噼啪声渐小,一会儿雨也停了,傅寒松的地拖得潦草,单手随便划拉几下就算完事儿,拖把往旁边一搁,大咧咧倒进沙发内没个正形。
顾钧的手机还在他手里:“你手机借我订个机票,我打算出国躲一段时间。
”
“你自己手机呢?”顾钧问。
“送人了,我怕少淮他定位我。
”
“你干脆约他打一架,打完不管谁输谁赢,这事儿就算了了。
”
“又不是学生时代了,还打架呢,幼不幼稚。
”
顾钧往楼上走,唇边发出一声呵,极具嘲讽。
傅寒松想了想,好像他干的事儿和打架的幼稚程度彼此彼此,想再狡辩,最后还是默默闭了嘴,一个两个,论嘴上功夫他都比不上。
定完机票,视线定在了诸多软件里的一款社交app上,想起几个月前的事儿。
许家的那场酒会。
同样是单身狗的顾钧调侃少淮母胎solo,他还记得少淮怼人的话,“我是母胎solo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身边的人看不上不如网上找一个,广撒网都没有合适的,你就只能去外太空了。
”于是给顾钧下了款app。
当晚就有人向他打听顾钧的注册账号,后来他才知道,那帮狐朋狗友天天给顾钧拉票,把他送上了什么排行榜,无孔不入的要攀人脉,但眼见账号一直没动静才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