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看向孑娘“我本来到这,是为了查这酒楼的背景和楼中之人是否与此案有勾连,没想到被你这条大鱼给带偏了……”
“怎么叫被我带偏,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就喜欢用偏见看人。
我什么也没做,险些叫你取了性命。
”孑娘怒目咧了武岐山一眼,只觉得这人不演自己那登徒子的样子了说话也没那么好听。
那人耸了耸肩,事不关己似的笑了出来。
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孑娘对自己没好脸色的样子。
“取了性命,什么性命?要不是我你还有什么性命和我说这些。
你的命现在是我的,你得帮我把案子查完,否则你休想离开云间酒楼。
”
孑娘看他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也懒得与他争辩,只测过脸去嘀咕道“没有你我自己也能解决……少看不起人了,大不了多吃两种安神缓痛的药,下点猛药压一压总能把这个月挺过去。
”
这些话全被武岐山听了进去,但他显然只听了自己想听的部分。
多吃两种药、下猛药,这几句话听着格外清澈,仿佛石头丢进水里一样,让武岐山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不是一种药呢。
”他忽然像有了精神一样站直了身体抓住孑娘的手臂。
“你方才说,催情还有另外的香,若是催情和勾魂一同用,能杀那么多人吗。
”
这一问让孑娘有些发蒙,她也未曾想过“……倒是不清楚,从来没这样用过诶。
”
“你把催情药也拿出来让我看看。
”武岐山的声音不容质疑,似乎孑娘必须照做一样。
语气强硬的让人厌烦。
但孑娘还是照做了,本就不情不愿的女子打开暗格时竟然有些慌了神。
她转过头对武岐山露出了一丝无措“弥神香丢了……”
武岐山听后大步流星走到孑娘跟前,一只手将人提开拿起琵琶查看暗格,果然,与刚刚同样的暗格在另一侧打开之后,什么也没有。
“你!”武岐山此时转身怒目相对,看着孑娘无措的表情又不知要怪罪她什么。
“谁进过你房间……谁能进你房间,你有把这东西的事说给谁听吗。
”事已至此,只能先查清楚是谁偷的。
孑娘不知所措的后退了几步,脑中飞速转动,却迟迟不知如何作答。
“……我和胡姬们说过,但是……但是昨天早上我还检查过的!”孑娘想说胡姬不会做这种事的,但她并不真的熟悉这里的所有人,如果有谁真的知道自己的东西放在哪,或许只有一个人。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武岐山看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