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渴望何尝不是如此……如今也不过是以彼之道还至彼身。
他想到此处狠狠的凿了进去,背入的姿势比以往更深更紧。
孑娘毫无准备的被他灌入极深的花穴,刚才那些用手指揉压囤积的爽感瞬间被这粗长的巨根狠狠捣入刺激,不得倾斜的潮意倾泻而来,只被他这版深深挺插进入,下体的肉壁便已不堪情浓狠狠把她推到了至顶。
那肉刃全然不管孑娘细微呻吟和脊背挺直展露出的高潮之态,迎着下身肉穴里一浪接一浪或涌出或被凿插带出的淫水,狠狠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武岐山自然知道她穴壁紧紧咬住他是什么情况……但他也亦无心去管了,这迎门便是绞缚般的肉穴每一次进出都在蚕食他的耐性,加之之前的算计也让自己的耐心所剩无几,这一次大开大合的挺肏早已不是理智所控。
武岐山好似野狼交尾般啃咬着配偶的颈肉,孑娘几处白皙的皮肤早已被他吮出红痕和牙印,但他此时心智跟着耐心一同丢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想狠狠的把怀里着女子钉在怀里,叫她再不能尽在掌握一般无拘无束。
孑娘刚刚退散的潮意被武岐山孟浪的抽送复燃,但她如今只能跪趴在床壁和武岐山之间任他捏着腰腹挺进。
双腿被他的膝盖顶的很开,肉穴中每一次进入都是整根没入再退出,几次最深的顶凿更是连点数次挺如花心,连呻吟的力气都被吸的干干净净。
“这几次享来,你倒是真不禁操……”武岐山渐渐看清孑娘已经失去力气,她瘫软的被身后的男人的动作顶的微微起伏,一双被束的手只轻轻扶着床璧稳固自身,头则靠在手臂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你这疯狗……尽是……风凉话……”孑娘细微的喘息带着气音,她微微测过脸想看身后的人,确连转过去都费劲。
只能转过去一点点,就又被下身挺近的力道顶的磕在床璧上。
武岐山看她口无遮拦,狠狠架起她的肉臀又是用力几肏。
一连几下倒是榨出了她几声带点嘶哑的啼咛。
她口舌虽不乖巧,但肉茎每次抽送进她下面的粉穴时却不是这么表现的,抽出时连带的白沫和越发绞紧的肉壁都在诉说这身体嗜男淫的本质。
想到此处,武岐山不由的在那几乎被他顶撞的发红的肉臀上拍了一掌。
热辣的掌印让孑娘紧缩了一瞬,这拍打的耻感叫孑娘不由的挺直了腰背,重新攀附上来已经有些盈满溢出的浪潮再度击打纠缠袭来。
她身体细微的变化和下体忽然出现的紧密感让武岐山受用不已,随即又在已经开始发红的掌印上又拍了两下。
孑娘本就被第一下打的将泄未泄,哪里吃得住他后两下拍打和更加吃紧的抽插。
“别……别打了……哼呜……”她求饶着扭动着腰,如此更是正中下怀般叫武岐山极尽愉悦的挺送。
每一下都仿佛得孑娘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