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方书婷微微皱眉地看着宁宁的手语动作，然后看向林泱泱。
“嫂子，你什么时候学过的手语？”
林泱泱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抬眸看了她一眼，淡然地问：“很久之前咯。
”
“可是，嫂子，都是些什么人教你的啊？难不成是何崇然同志？”
当听到何崇然这个名字的时候，不仅林泱泱眉头紧皱略显不悦，就连本来在醉酒的陆世源也变得有些清醒。
林泱泱不悦地抬眸看着方书婷。
“我是什么时候，跟什么人学的手语，不知跟方妹妹你有什么关系呢？还有，我最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忽然提起何崇然的名字？你是觉得，非要在我和他的身上泼点脏水，你才满意？”
闻声，方书婷顿了顿，虽然心有不悦，但还是解释。
“当然不是，我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
嫂子你也不用这么在意。
”
“哦，所以反过来，是我不对咯？”
在几十年后的林泱泱，连合作方都甘怼，哪里会怕了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嫂子，你真的误会了。
我只是觉得好奇，手语这东西本来就很少人懂，你是什么时候学的手语？如果是跟没有权威的人学习的，那或许当中会有不少错误的动作。
要是现在教个了宁宁，以后要想重新改正就比较难了。
”
听完方书婷的话，林泱泱深呼吸地重重吐了一口气。
她起身看着方书婷，表情淡漠，眼神中带着几分肃穆。
“所以方妹妹最里的权威是指什么人？是发明手语的创始人吗？”
看着林泱泱那气势逼人的态度，方书婷也是愣了愣。
现在的林泱泱看起来，有点可怕。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是担心宁宁会学偏了…”
“我是跟聋哑人学回来的手语！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学偏，不过我知道，每一个聋哑人都是靠着这个手语来向别人表达心中所想。
还是说，方妹妹也学过手语？认为我教给宁宁的这些手语，是错的？”
林泱泱的气势实在强大，逼得方书婷有些哑口无言。
她皱了皱眉，最终还是道：“我没学过。
刚刚也说了，只是担心宁宁会学偏…”
“哦，原来方妹妹没有学过呀？我还以为你学过另一套的手语呢。
可是，既然你没学过，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指指点点的？”
“我没有指指点点。
林泱泱，我也只是好心想要提醒你一句罢了，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反过来测倒成了是她咄咄逼人了呢。
“方妹妹这是生气了？”林泱泱笑了笑，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