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两个字戳中了纪云栀,她别扭地反驳:“什么示好,我才没有。
二爷会错意了。
就、就不能是夫妻间的情趣吗?”
纪云栀整个人呆住。
她从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口不择言到这种程度!
“那我现在亲你,你躲吗?”陆玹目光沉静地看着纪云栀。
他眼睁睁地看着纪云栀如雪的脸颊慢慢泛了红。
纪云栀一动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
陆玹怀疑再逗两句,她就要哭出来。
他伸手,摸了摸纪云栀的头。
他语气稍缓,带着几分哄慰地转移了话题:“你做得很好。
”
纪云栀低下头,嗡声:“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说她不合格……
陆玹这才觉得自己捅了娄子,有些犯难。
他握住纪云栀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确定她没有哭。
纪云栀没哭,可是样子看上去又委屈又不服气。
“不合格在于看中别人的意见。
你既觉得自己没做错,那天王老子来了也没错。
你用不着别人评价,我的评价也不需要。
”
“你上次问我对你的要求,只一条,”陆玹望着纪云栀的眼睛,微顿,“猖狂一些。
”
听到这里,纪云栀才明白是自己会错了意。
纪云栀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也不算嘴笨,怎么面对陆玹的时候总是脑袋空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呢?
她垂下眼睫,呢喃般:“我不知道什么是猖狂……”
“你在我身边呆久了就会知道。
”
纪云栀讶然抬眸:“可是二爷也不是猖狂的人呀。
”
陆玹若有所思地问:“那在你眼里,我是个怎样的人?”
“高。
”纪云栀脱口而出。
陆玹笑了,他倒是没想到自己给纪云栀的最主要印象居然是高。
虽然他确实很高。
“还有……代表正义。
”
陆玹笑出声来。
纪云栀望着他,情绪悄然发生了转变,没那么不自在了。
“我想歇一会儿,在这儿陪我躺一会儿?”陆玹问。
纪云栀点头。
陆玹将软枕摆好。
纪云栀也去摆枕头,挨着他。
她正思量着是不是挨得太近了,陆玹突然拿走了她的枕头。
他躺下来,将纪云栀拉过去。
她就这么稀里糊涂枕在了陆玹的胳膊上。
纪云栀小声问:“二爷胳膊上有没有伤?”
“好着呢。
”
陆玹扯来一旁的薄毯盖在她身上,将人往怀里带,抱着她,满怀馨香。
纪云栀亮着眼睛,完全睡不着。
过去了许久,她忽然想这门莫名其妙的婚事也挺好的。
至少嫁的是个好人,是个君子。
而且他也不是她印象里那么凶。
纪云栀动作轻柔地去扯身上的薄毯,给陆玹也盖一些。
爆竹声吵醒了睡在暖塌上的两个人。
纪云栀睁开眼,望向窗牖,发现外面居然天黑了。
她轻呀了一声,赶忙抬起陆玹搭在她腰上的手。
她轻推他:“二爷,该起来了。
除夕宴要开始了!”
陆玹睁开眼,入眼是纪云栀近在咫尺开开合合的柔唇,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