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弥漫着水气的夜色中给自己点了只烟。
这个世界充满成瘾物质,从较为无害的糖分,尼古丁,咖啡因,到各种不能言说的化学式。
所有这些都擅长绑架大脑中本来用于学习生存的奖赏机制,暂时频蔽或加剧疼痛的神经通路,让大脑在过载的多巴胺,安多酚,神经元的协和共振中获得欣快感。
但这种过载总会导致耐受和依赖。
不断提升的阈值让人逐渐疯狂,不顾一切地飞蛾扑火,只为追求曾经品尝过的狂喜,祈求那扇幻彩的天堂之门再次在自己面前出现。
性爱,自然也是有成瘾性的。
很多普通人这辈子可能的无法想像那种让人上瘾的性爱。
而秦翊,当同龄人还在为偷看黄片打飞机激动不已的时候,他已经可以在体内塞着四五个震珠,淫水流了一地的情况下颤抖着四肢在地上爬行了。
「老薛你可以啊,调教出这种极品,我都想直接罩上玻璃罩送去参展了」秦翊依稀记得有人这么评价过他。
离开薛茂的地下室已经不知道有几天了。
开始的几天他在发烧,从一个梦境落入另一个梦境,在混沌中他隐约记得弗朗兹拿着热毛巾为他擦汗的影子。
今天早上醒来,他的烧退了;可先于进食喝水的需求先行回归的,是对性爱的渴望。
被薛茂再次唤起性瘾的身体渴望被抚摸,被穿透,他渴望被授予疼痛,和疼痛过后无与伦比的快感。
可惜他所在的地方是弗朗兹的卧室,这个地方干净得令人发指。
没有任何性具供他纾解。
他脱下裤子露出水光淋漓的小穴,把手指伸进去抠弄。
仍未完全退烧的敏感身体热烈地回应着,可手指不够长,也填不满他。
秦翊左顾右盼,看到四角突起的木制床柱,正好是比普通假阳具略大的大小,形状也正好合适,他头昏脑胀地爬了过去,低下身坐在了床柱上。
「嗯......」硬物撑开柔嫩的穴肉,熟悉地饱胀感让秦翊舒服地哼出声。
他受用地摆动腰胯,深深浅浅,一股淫液顺着床柱流下。
弗朗兹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手上的餐盘没拿稳,摔在地上发出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