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鼻子“勾魂香?”武岐山笑着把孑娘的手提开,摇了摇头。
“这种房间云间酒楼我们发现有三个,隔几日就会有一场这样的夜宴。
但都紧闭门窗,也不见有什么人死了。
”他指了指还在发出声音的床帐之间。
“我本觉得这些没什么关联的事都是因为这间酒楼有什么高人指点,直到你……若不是昨夜和今晨你使我相信你并非始作俑者。
我倒是一直以为这些尽是你天欲宫所为。
”
孑娘拧着眉毛看着他示意他别再提这些不中听的话。
“你不是说要找达塔丽的香嘛……”她也四处翻看了起来,只想快点找到离开这里。
“我需要求证一件事。
若是此事可证,云间酒楼的问题……便能简单许多。
”武岐山仔细的翻看了一通茶室和闲厅,但什么也没有。
孑娘则在门厅翻看了那几个睡死仆人的周围,蹑手蹑脚生怕吵醒了他们,其中两个仆人趴卧的食桌上打翻了许多酒菜和汤水,但酒菜的味道也不知怎的在此间一丝也闻不到。
孑娘提起食桌上的桌布,发现下面似乎有什么被踢翻了溢出一些粉末,于是俯下身钻到了食桌下面。
食桌下有一个被踢翻了的香炉,孑娘正想看看这香炉里的香是什么,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身后武岐山一个箭步也钻进了这还算大的食桌,桌下四周都有挂布围掩,似乎还算安全。
看武岐山的个头缩在狭小的桌底不禁让孑娘有些绷不住,但外面似乎有人来,此时也不敢发出什么动静,武岐山与她挨的很近,察觉到孑娘表情的忍俊不禁,也不睬她,只顾听着外面的动静。
看他十分警惕,孑娘则低头看起了自己钻进来的目的,这些散落的香灰本有形状,手指一碰就变成了粉末,沾了一些凑到鼻尖闻闻……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房间里莫名的无味之故,指尖只有淡淡的一丝残留余味,确是非常熟悉,但因为气味稀薄,又说不上来。
如今的处境,孑娘忽然开始悔恨自己学的东西不到家。
此时听着外面的人开门进来,随后走到内间的床榻边,与床上的人说了什么,但床上的人却似乎没有理睬的意思,那人又在内间停滞了一会,才走到门口开门出去。
武岐山和自己挨的很近,他的心跳就在耳边。
孑娘只觉得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不过是有人来了,至于这样吗……待人走了一会,孑娘发现他挨更紧了一些,若是他不动,自己也无法退出这狭小空间。
“校尉,你看这。
”孑娘看他不动,索性指了指自己的发现,她用沾了一点粉末的手抬头凑到他鼻尖“你闻见什么了吗……”
武岐山不语,但抓着孑娘的手的力度似乎暴露了他此时有些气急。
他把她往上一提,让她整个人侧过来两人面对面。
此时孑娘才看见他脸上浮起的潮红。
“……这就是你的弥神香,还能是什么!”
他其实不确定这是不是弥神香,但是身体就因为钻进这里起的反应……加上孑娘还拿着香味往他鼻子上凑,闻到这味道就让他原本清晰的意识变的只想触碰近在咫尺的女子,他身上的反应告诉他,这香大约就是催情的,而孑娘却对这香一点效用也没有,更是让他有些无名火。
孑娘被抓着手退出了桌底,听武岐山这么说,孑娘又闻了闻手上的香末愈发觉得像,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香就一定是被云间酒楼的人偷了,这样说来,或许真的如昙那说的,是达塔丽所为……又或者是吴巡?她此时想和武岐山说自己的想法,但他似乎提着一口气不想和她多说,刚刚还闲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