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挡在了中间。
“我……我知道错了军爷……”自己刚才的行为无疑给柴堆添火,孑娘用脸挡住了自己此时恨不得钻进地里的表情。
如今不是欢爱的时刻……她现在浑身都因为旧疾烧了内脏疼的不行,大约不是二番情爱的好时候……何况眼前的军爷又怎么会是个二番为止善茬。
知道此刻浓情已散,武岐山闷声了一声站起来,将已经有些凉了的湿布丢过来。
“身上已经擦的差不多了,那私密处你自己想办法吧。
”
走至门边又斜过一眼。
“我让人在你屋里烧了热水,一会你回去洗一洗。
我明日再来找你。
”
那人走的飞快,似乎刚刚浓情惬意都是一时兴起并非他起色心。
孑娘把自己的衣服披在肩上,此时屋里才开始有些冷了。
烛火摇了摇,孑娘把巾布浸了温水之中,松了口气。
“自己擦就自己擦。
”
第二天醒转时,孑娘只剩一些头晕。
昨夜一些片段也侵入脑子,清理的旖旎之事让她不由得捂住了额头,还好后来没有再发生什么多余的事,之后自己回了房间洗沐,然后睡下,真羡慕昨夜疲惫的自己,孑娘想着,一觉睡醒需要思考的事一下子全涌上来感觉可不好受。
“现在怎么办呢。
”解决了一件事,又多了一件事。
她原本不想惹上的麻烦绕了个大圈还是惹上了……虽然也是走投无路自己选的。
但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只能硬着头皮去解决。
就像……这次的旧疾,究竟是福是祸,现在下定论还太早了。
小塌上迭放着昨夜脱换下来有些被扯坏的衣裙,凑近时还残留着昨日二人残留的气味。
这让孑娘不由的皱起了眉。
得洗干净修补好还给昙那。
但昨天直接不见了一整晚,又要跟她怎么解释呢。
正想着,门被人打开。
孑娘以为是昙那,但打开门的却是以为早就走了的人。
“你醒了?”武岐山毫无顾忌的打开了门。
他的衣服已经换了,只是今日多了一条第一次见时绑着的红头带,人更是比往日精神了一些。
“该与我说说正事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