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看。
正看见床上躺着被捆缚的达塔丽。
女人无力的倒在床上,似乎是被下了迷药,而且四周什么也没有,仿佛捕食用的诱饵一样……孑娘心道不好,这看着就是陷阱,后退着准备离开,但已经来不及了,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人走了过来,狠狠的把孑娘推了进去。
“孑娘……你来我房里做什么。
”仿佛自己床上躺着的女人和把人堵在房中并不是终点一般,吴巡的表情和往日无异。
他温和的目光看着孑娘无措的脸庞。
好似没有把她已经发现自己什么的情况当做一回事。
“……吴,吴掌柜你,你把达塔丽怎么了。
”孑娘眼看着他反手合上了门,对自己的称呼也从徐姑娘变成了孑娘。
这诡异的感觉让孑娘有些双脚发麻,介于自己武功基本为零,她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只为避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
“她啊,我和她只是生意往来,这些年都是我在资助她训练胡姬,在云间酒楼的生意更是没她不行。
但是她倒好,想金盆洗手了……因此今年的生意做的格外困难。
哦,她还偷了你的弥神香呢,我都给你找回来了。
”他似乎并没有想掩饰的态度,说的云淡风轻,甚至走到旁边的柜子里把弥神香的盒子拿了出来。
“不过这贱人用了几根,就为了让她精心培养的姑娘不受苦。
”
“你说可不可笑。
”他把香匣递到孑娘面前,眼神里却有不容察觉的试探。
孑娘伸手想接过匣子,但匣子被他握的很紧,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吴巡的眼神从试探转为怜惜,又从怜惜转为缠绵,仿佛舌头一般在离孑娘越来越近,孑娘用了两次力也没能抽出他递来的匣子,第三次他突然放手,孑娘顺势退摔到了身后躺着达塔丽的床上。
孑娘有些害怕和他对视,往常他温和的眼神总是亲切又热情的,但孑娘如今已经看出他为什么总是对自己有这样的眼神了。
这是天欲宫的秘密,也是天欲宫被外人称为邪门邪派的缘故之一,是历任宫主秘法养造的罪孽之源。
但若没有这些奴隶,大致天欲宫也不会成为天欲宫。
“你果然是天欲宫的男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