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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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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则跟房间门口的家属沟通,让她做好思想准备,语气平淡得让人觉得冷酷。

     颜明路却不敢懈怠,哪怕胳膊酸胀得不行,仍旧咬紧牙关高频率、规律地按着。

     心跳监测仪上的波形依旧没有变化,身后有人拍了拍他,颜明路起身,看着宁中则拿起了电击除颤仪。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患者还是没有起色,跟家属商量后,要将病人送到医院。

     回程时车厢变得拥挤,担架床上躺着插着氧气管的男人,身侧女人带着哭腔挂断电话。

    颜明路低头看着不停颤抖的双手,试着握紧,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劲。

     宁中则注意到他的动作,拍拍肩膀,说道:“辛苦了。

    ” 颜明路颔首,淡淡地笑了笑,持续四十分钟的抢救,高强度的按压,刚工作时,尽管当过两年兵,他都差点吃不消。

     经过这一年多的磨炼,算是适应了。

     救护车特有的喇叭声响彻在傍晚的街道,一个高挑明艳的年轻女孩在路口等红灯,听到一声比一声急促的警笛一阵心悸,莫名不安。

     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急救组的三人看着街道上热闹的人群艳羡不已,也不奢望放假,只求下班之前能安安稳稳度过。

     但天不遂人愿,沉寂了好一会儿的对讲机突然响了,就在下班前的半个小时。

     一名有52岁的女性晕倒在家,有脑血管疾病史。

     地址是西江苑,是个年头很久的小区,外面的路狭窄又杂乱。

     救护车开不进去,在小区外停着,一行人边走边问,经过了好几栋楼,终于在最里侧停住脚步。

     楼房只有六七层,没有电梯,三人拎着仪器设备硬生生爬上了六楼。

     打120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说是患者的邻居兼同事,两人约好吃完晚饭去跳广场舞,谁知没跳一会儿患者就喊着不舒服要回家。

     得亏她跟上来,两人坐下没聊两句,患者去上厕所,就倒在了洗手间,摔了一跤。

     颜明路熟练地展开担架,正要抬着患者出门时,瞥见了客厅墙上贴着的满满当当的奖状,早已泛黄卷曲,全是一个叫秦雨露的。

     他顿了下,快速收回目光,跟刘义一前一后配合着,有条不紊地下了楼。

     救护车快速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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