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风容与是很想来的。
他来不了,才会要同僚把这枚鸟哨带来,不仅是一枚哨子……更是代表风容与在告诉影息阁的所有人,在接不到自己命令的时候,叶逐就是影息阁的主人。
叶逐想,他知道风容与想来,说不定想得都要急疯了,这就很足够了。
虽然如果让叶逐和风容与身份互换的话,什么家国天下,什么百姓苍生,叶逐才不要管,无关的人统统去他的,叶逐一定丢盔弃甲,轻骑奔袭,跑上千里也要来救风容与。
到时候风容与又要骂叶逐胡闹,罚叶逐跪,又心疼叶逐跪得疼、跪得久,罚着罚着,就不知羞耻地滚到床上去了。
作乱小国已被尽数逼退,风容与的捷报也传入遂城,同时王上亲自下书降恩,言说叶逐护卫大王登位,居功甚伟,眼下伤病加身,遂城天寒偏远,特准叶逐回王都休养。
叶逐领了王命,只带走两个影息阁的暗卫,生平第一次坐着马车悠悠闲闲地晃回了王都。
比起北境的轻松,风容与那边就吃力得很。
前一段时间本就是混战一场,中原将领又恨在气头上,攻得凶猛激烈,夏侯瑁的军队一向很少亲历战争,哪见过这般阵仗,三位大将全部被中原将领斩杀,临时推了个新的百夫长出来,完全靠着云崖关的天险撑着一口气,其余的地方早就被蚕食奔袭,将北越国的边境线吃掉了巨大的一口。
再到风容与接手时,连云崖关都已风雨飘摇,对面的将军一见到风容与压阵,更是连自己的性命都不打算要了,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领兵急攻,全靠风容与能谋善算、对地形了若指掌,才勉强将云崖关守住。
这样的战事持续了一个月,叶逐在王都心惊胆战,日日跑去问夏侯瀚有没有最新的战报,日日请求带兵出征支援风容与,也日日被夏侯瀚敷衍驳回。
正在叶逐身体好得七七八八,算计着要不要偷偷溜出王都、跑去边境时,突地有一封新的加急军报传来。
中原大军忽然后撤五十里,不再进攻,大将军风容与已拔寨准备返回,不日即到王都。
风容与返城当日,依照夏侯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