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
话音落下,叶逐看见风容与的脸色明显变得更难看了。
片刻后,风容与沙哑着嗓子,喊了叶逐的名字,又说:“松绑。
”
他睁开眼,看着叶逐,语气里听不出有没有在生气,对叶逐说:“叶逐,反正我现在打不过你,也逃不过你。
”
叶逐想了想,一直绑着风容与确实不是个事,便红着脸点了点头,小心地撑起身体,将风容与手腕上的束缚解开了。
几乎同时,叶逐眼前一花,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风容与摁着双腕压在了被塌里。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此一时彼一时,暗算过的记仇老大总是要暗算回来的。
叶逐瞪大眼睛看着风容与,他的双腿与风容与交叠着,总觉得刚刚烫了自己手的东西正隔着亵裤烫在自己的大腿上。
风容与看似压着叶逐的手腕,实则仅是拇指与其他四指分开撑在叶逐的腕上,半分力道也没让叶逐经受,叶逐手腕不痛,但也没法从风容与的掌心里挣脱。
“老大?”叶逐被迫袒露着赤裸的上身,迟来地,觉得有些羞赧。
第10章想得快要疯掉了
话本里看过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篇篇从叶逐的眼前翻过去,弄得他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仿佛下一秒就要发生些什么。
可风容与的目光就好似能吞下一切的深潭,映着叶逐无处藏匿的、羞耻的神色,本身永远波澜不惊,不会为任何人和事泛起涟漪。
风容与和叶逐对视着,缓缓放开了手,轻轻抚上了叶逐的脸。
“叶逐。
”风容与叫了叶逐一声,微凉的手指摸到叶逐滚烫的耳朵,一寸寸地捏过耳廓,又揉着娇嫩的耳垂,最后将五指插入叶逐夜色般漆黑的发里,好似没入一捧流淌着的河流。
“叶逐。
”他又叫了一声,顿了顿,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叶逐的发丝。
“我这几十年……算计着家国天下,如今家破了,国回不去了,这天下,呵,更不可能是我的天下。
”风容与低声说着,音色中似有微不可查的自嘲,“你方才说得对,我确实还没能想到什么切实可行的计划。
不过,突然有了一件想做的事。
”
风容与也未束冠,头发自上而下地垂落,划过风容与自己的肩背,落在叶逐的腰侧,叶逐动了动手指,大着胆子挽住了风容与的一缕发丝。
“叶逐,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从影息阁出来,去到了厉武军军营,当我的云麾将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