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叶逐离开北越的第三个月,北境十几个部落小国推举胥雍王仇猗为首,联合起来结成同盟,纠结了十五万人马压至北越边境,五日之内连下七城。
风容与率领两万五千厉武军与一万王章军赶至边境,以寡击众,苦战两月,勉强夺回三城,却死伤惨重,军中还能战者不超半数。
与此同时,军队内两方离心,王章军与厉武军兵士之间冲突不断。
外部强敌虎视眈眈,风容与胜得越来越险,同盟军反而愈挫愈勇。
半月之后,北越军队几无进攻之力,风容与迫不得已死守蓉关城,日日白天闭门不发,只等晚间夜袭骚扰。
蓉关城下,十九部族轮流在午时前来城门之下骂阵骚扰,极尽羞辱之能事,胥雍王仇猗甚至将国书递去北越王都,逼风容与跪地受降。
盛顺十六年二月,长公主一行顺利抵达帝京。
三月,蓉关城破,风容与退守兆城,三万五千人仅余不足一万。
“大将军,仇猗又派遣使者去往王都了。
”
兆城指挥厅内,副将宰尺站在风容与的身边,低声汇报着近来的战况。
“国书看过了?”
“是。
”宰尺犹豫了一下,咬紧牙关,“仇猗求娶……小姐为妃,说只要将军献出大小姐,他就即刻退兵。
”
风容与眼中满是血丝,眼下也带着隐约的乌青,闻言目光陡然间寒冷起来。
“陛下也派遣了使者,已在路上了,大概明日即到,应该是来劝大将军同意和亲的。
”宰尺说着说着,咬牙切齿起来:“和亲!和亲!又是和亲!一群九尺男儿,不做马上好汉开疆拓土,日思夜想就是在女子身上动这些不着调的心思!”
风容与面容冷肃,沉声问:“军报可曾送到?”
宰尺的脸色愈发不好,低头答道:“我们发出去几十封军报,九成都被拦截,可也有十来封送去了王都,大将军,您去年就在要王上派兵支援,可这都已经半年过去了,王上迟迟不肯发兵,不说弟兄们还撑不撑得下去,就算,就算……”
“就算他派了兵来,我们也不敢用了。
”风容与低声接了一句,伸出手指在眼前的地图上划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