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到处是监控,虽然说禄县治下一直太平,可也不敢掉以轻心,还是等明早大天亮了才去。
沈煌撇撇嘴:“爹,我去捉就够了,您老明个儿清早多睡会儿。
”
“你不知道阿池要什么样子的蝈蝈,”沈山得意地挤兑儿子:“明早你干活儿,我带着阿池捉蝈蝈。
”
给爷仨安排得明明白白。
沈煌:“……”
编好蝈蝈笼,沈持回屋将松香和朱砂调和好,只等明日捉到蝈蝈点上药,就能“送货上门”了。
次日一早,沈山精神矍铄地来叫他:“阿池,走喽。
”
沈持往嘴里塞了一口窝头:“就来。
”
都是回来才吃朝食的,可是两个时辰他撑不住,故而起来去厨房热了半个窝头先垫垫。
沈煌扛着锄头跟在爷孙二人身后默默走着。
清晨履声喧,不见车马迹。
踏着晨光一路走到田里,往日里和他一块儿淘气的小伙儿还在家中睡觉呢。
到了地里,沈山眼疾手快,一会儿他手里的草绳上就栓了三四只蝈蝈,个头都特别的大,正是沈持要的。
大约今日吉星高照,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沈山捉了好大一串蝈蝈,有小40只了,他照例把他送到村头:“回去多吃些早点再上县城。
”
沈持心思不在朝食上,回到家中胡乱吞了几口一点儿都不丰盛的朝食,回屋给蝈蝈点药。
大抵是银子的魅力之下,他点药的技术越发娴熟,竟比昨日省了一小半的功夫。
沈煌干完农活从地里回来,大步流星进了沈持的屋子:“今儿爹陪你去县里。
”
沈持流汗:“爹,你一去人家以后都认识我了,我可不想太出名,您还是在家里歇着吧。
”愣是不让沈煌跟他一块儿去送。
沈煌只好把他送到县城门口:“你几时回来,爹来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