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等东西,到家拿出点药的工具给五只蝈蝈点了药,分别装进秸秆编好的笼子里,等它们发出憨叫声后,他才满意地收起点药的东西放起来。
朱氏似乎看明白他对蝈蝈动了手脚,能叫得好听的蝈蝈在县里头才有销路,吃早点的时候犹豫地问沈持:“阿池这本事哪里学来的?”
她竟一丁点儿都不知晓。
沈持把之前准备好的说辞抛出来:“一次在地里玩,一滴从树上落下的松脂滴到蝈蝈的翅膀上,那只蝈蝈就改变了叫声,叫的好听了……”
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似乎叫人挑不出一丁点儿错误来,只能说“我没见过但我信你说的”。
本来点药这种技术就是这么偶然发现的。
朱氏就这么被他轻松骗了过去,说道:“阿池真聪明。
”她想着能有这样头脑的孩子,定然是个会念书的,脸上洋溢着从来没有过的笑意。
她看得很远:“不过阿池,不要为了卖蝈蝈的几个钱耽搁了学习,日后进了书院要好好念书……”
沈持:“……”这还没进书院的大门呢,她娘就开始鸡娃了吗。
“知道了阿娘,”他拿着草桩往外走:“阿娘,我到县里去了,一回生二回熟,今儿必能早早卖完回家。
”
朱氏还是不敢让他一个人去:“我同你一块儿去。
”沈月还没新鲜够县城里的玩意儿呢。
沈持想着朱氏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到了县城还能“加餐”,于是说道:“好啊,咱们雇车去县城。
”
走到门口,碰到杨氏,她瞧见朱氏穿得好看,眼红地道:“老二家的又去县城啊?老二升官了?”
正要说有好事让二房想着她呢,沈煌灰头土脸,极度疲惫地从外头进门,一看就是不分昼夜巡逻好几天了,说话声音都是哑的:“这会儿出门去哪儿?”
沈持来不及跟他细说:“想去县城玩。
”
沈煌看了眼朱氏:“去吧,早去早回。
”他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