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沈可颜才是贺景川心尖尖上的宝贝,说不定下个月的婚礼都得取消呢!”
江宜欢边说边捂着嘴笑,恨不得乔以棠与贺景川尽快闹掰。
乔以棠看着她,轻笑:“表妹说的是,下个月的婚礼确实取消了,但不是贺景川踹了我,而是我踹了他。
”
“你说什么胡话?”江宜欢冷嗤:“谁不知道你爱惨了贺景川,你怎么可能取消婚礼?”
乔以棠耸耸肩,没再说话。
她越是不言语,大家便越觉得她在说假话。
满屋子人只有方知秋信了半分。
那天乔以棠在电话里说她已经和贺景川分手,方知秋完全不信。
但今天她又提起来,方知秋觉得可能不是假的。
“是不是你哪里做得不好,惹景川不高兴了?马上就要办婚礼,这会儿你闹什么脾气?”
江宜欢半信半疑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不会吧,贺景川真不要你了?”
乔以棠觉得和这对母女说话太累,不想多说什么。
“我的事不用你们管,把我爸妈的照片给我。
”
方知秋哪能放过她,拧着眉指责:“我看你真是糊涂了,还以为你是从前的大小姐呢,乔家早已没落,能攀上贺家是你的福气。
”
“要不是你与贺景川小时候定了娃娃亲,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轮得到你?这时候就别闹了,去给景川道个歉。
”
江宜欢也道:“是啊,贺家如今蒸蒸日上,你去哪里还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贺景川虽然喜欢沈可颜,但又不会娶她,你就知足吧。
”
她没意识到语气里的酸。
乔以棠却对她的心思一清二楚,她巴不得贺景川把自已甩了。
乔以棠与江宜欢一样大,高中的时候在同一个班。
但江宜欢成绩不如乔以棠,追求她的人也不如乔以棠多,江宜欢便嫉妒得要死。
贺景川比她们大两岁,是她们的学长。
那时候贺景川满心满眼都是乔以棠,江宜欢更是嫉妒得发狂。
因为她也喜欢贺景川。
她总是明里暗里嘲讽乔以棠命好,如果不是小时候有娃娃亲,贺景川这样的男人根本轮不到乔以棠。
她觉得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乔以棠配不上贺景川,恨不得与贺景川定娃娃亲的人是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