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在医院住成VIP贵宾了,现在跟我说身体不好不能长途跋涉。
”
牧汉霄道:“从前是我错了,现在起仔细看着你。
”
两人都一脸震惊看着他,牧泽驹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牧羽皱起眉:“我不喜欢你看着我!我干什么你都要管,东西不让随便吃,觉要按时睡,门都不让我出,你烦不烦?”
牧羽越想越不爽,最喜欢的红酒烩牛肉也不吃了,扔下筷子起身上楼。
牧汉霄似乎习惯了,说:“送一份上去。
”
佣人细细整理好一份一人食,端着给牧羽送去。
牧泽驹看看楼上,看看他哥。
“哥。
”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牧汉霄一挑眉,示意他有什么疑问。
牧泽驹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你真的这么管着他?”
“他是‘死’过一次的人,现在不宜出现在公众面前。
”
“那他去美国不是正好吗?”
“不行。
”
“哥!你这样把他关在家里,简直像,简直像......”牧泽驹说不出口,有些恼火道:“你非要这样抓着他不放吗?”
牧汉霄放下筷子,一双黑眸很静地看着他。
“是。
”牧汉霄说:“我还要娶他。
”
一声椅腿拖过地面的刺耳声响,沉重的沙发椅砰的一声巨响砸在地上。
牧泽驹站在桌前,面色可怕地瞪着牧汉霄,佣人小心扶起沙发椅,悄无声息退下。
“你要娶谁?”牧泽驹声音嘶哑:“他是你弟弟!”
牧汉霄随手拿过桌上的烟,点燃含了一口,缓缓吐出白雾。
他很久没抽烟了,尤其在云海的时候。
“他现在叫赫尔金,姓格林卡。
”
“我他妈你是不是疯了?!”牧泽驹这下连兄弟礼节都顾不得,“你们有血缘关系,他还是男的!你想怎么娶他?你要跟他过一辈子吗?!”
“嗯。
”
牧泽驹简直要脑溢血,他扶住椅背,整个世界现在对他来说都太荒谬了,他从前极力想避免发生的事情现在正在以最糟糕的方式呈现在他面前。
“哥,你真的......你不能做这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