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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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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眼镜,“好像有点臭。

    ” “很臭。

    ” 死宅撸了下鼻子,推门进去了。

    窗开着,拉到一半的窗帘在飘,月光敞亮的,不开灯都看得清屋子里的状况。

    我室友不在,谁都不在。

     死宅就笑话我了,“你……你你怎么这么神经质啊。

    自从老楚死了……你就有点奇怪。

    ” 我也失笑,转身去关灯。

    灯的开关就在门边上,我走三步就能到,结果我刚撩出手去,我眼前的门就轰地一声,关上了! 我尼玛当即就像吓尿了!那绝对不是风吹的。

    夏天呀,九月份刚出头啊,不是刮台风或者下雷阵雨,有这么大风么!而且下一秒我就知道事情绝对不简单了,因为电灯开关上面的那个电箱,直接往外喷火花了。

    大概爆了两三下,屋子里所有带电的东西全都停下来了,我的摇头电风扇也迅速停止了运转,整个房间里一点声响都没有。

     我真尼玛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往后退,退到死宅身边,“怎么办……别、别说是闹鬼吧。

    ” 死宅没说话。

     我一回头,不是死宅,是那只早就寿终正寝、废弃多年的饮水机。

    死宅已经不在我背后了。

    他不在我的房间里站着。

     “死宅,死宅……”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住的地方都那么可怕。

    因为没有任何声音。

    我就感到我们寝室里现在有一股潮汐般的风,好像从很远的地方吹来,又吸走,把窗户震得吱嘎吱嘎地晃。

    我感觉是从我左手边吹来的。

    而我左手边是我和我室友的上下铺。

     风把上铺的蚊帐卷起来了。

    我看到上面躺着人,直挺挺地躺着。

    我很害怕,我去拉我们的寝室门,打不开,然后我想跳到窗外,沿着管道爬到隔壁皮章他那寝室,可是窗户的锁也在我眼皮底子下啪地一下扣住了,我的手离锁都还有一臂的距离。

    窗子一锁上,我们这儿就全然密封了,那个风吹出来的时候就有一股特别特别恶心的味道,不仅仅是海风味了。

     我就哭起来了。

    我吓死了。

    我根本不知道现在跟我同处一室的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他要怎么样。

    大概是我哭得太厉害,上铺的东西突然嗖得一下坐起来,腰板不正常的轻盈,坐着的时候,腿脚跟身体呈九十度,相当直,怎么看怎么僵。

    我看到黑暗中,他脸上的镜片反射着绿光。

     “哭什么。

    ”死宅很平静地说,“管自己睡觉。

    ” 他就这么在镜片后面盯着我。

     我没办法,哭着爬到我床上。

    我床上很湿,很黏,全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那种软绵绵的肉须,我完全不敢去看,一抖被子全倒在地上,后来钻进去,还时不时还能碰到。

    风刮过来也很冷,感觉就想是在我床板上开了个通风口一样。

    全程,死宅就这么一直盯着我,即使我躺下,我都可以感受到他穿透床板的眼神。

     我根本睡不着。

    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今天晚上我经历了多少东西?时间停止,恶心的大姨妈怪,突然疯掉的整个艺术学院,然后是现在,这个恐怖的死宅。

    我感觉他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我室友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宁可现在是他。

     我又逃不掉,只能躲在被子里闭着眼睛。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死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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