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要开口尝试打断白殷清回答那个老头的话时,已经晚了。
他的教授已经开口了。
“是的。
”
后面白殷清再跟那个苍老的声音的人说的话,段潇都听不见了。
就像是一个过滤网在他的耳边,整个耳朵都是白殷清的声音。
白殷清跟着自己的老师解释了几句之后,老师是个地地道道的法国人,骨子里面对那种爱情的浪漫根深蒂固,白殷清没说完他就表示自己知道,随后就在自己的嘴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年过半百的老人做出这个动作让白殷清忍俊不禁。
对于他一副我懂的表情,白殷清也没时间去过多的解释,因为对面那个人似乎更加的需要他。
“段潇,还在吗?”
“嗯。
”
“我安全到达了。
”白教授都没有发现他自己的语气有多么的温和。
“嗯。
”
原先在机场的时候两人那模样还历历在目,白殷清听着这单字节的发音,一时间本来在飞机上想了一大堆的话都说不出口,接到走在前面的老师疑惑的目光,白殷清才反应过来两人从刚才开始就没说话。
“国内的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
白殷清说完这话,对面又没有声音了,段潇的脾气白殷清算是领会到了,从知道他要出国的那一刻起,到现在,段潇跟他说的话都没有以前一个小时的话多。
“怎么不说话,在机场那会儿我还以为我已经把人给哄好了呢。
”白殷清边说边把行李放进老师的后备箱,一进车里他坐在驾驶位上的老师就给了他一瓶水,并且用做了个“吃药”的口型。
白殷清朝他点点头。
段潇听着白殷清的话,想起了上次言朝跟他说的白殷清身体状况不对劲,不仅仅是心脏病的问题,腺体受损也让他的发情期有了明显的不协调,甚至是紊乱,他发病就是因为检查了白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