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
这句诗写的可真好。
”
今天午后的气温太高,街上少有人走动,甜品店里陷入了冷清的状态中。
要是换上平常,店长朱孟颖一定会叫她们出去发引着门店新品的传单、小扇子去吸引客流,可她今天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靠在柜台。
颇有伫倚危楼风细细,极眺春愁的气势。
这不禁引起应雪的好奇,戳了戳旁边打发奶油的芜斯意,“没看出来啊,朱姐还是个文艺女。
”
芜斯意往外一瞥,嘟囔:“这算词吧?苏轼的。
”
“我猜她八成是想那个小白脸了。
”
虽然才在这里上班两个月,但应雪已经八卦透了朱孟颖的事儿,三十五岁,离异带俩娃,还对总店的副店长江千旭很有好感。
“小白脸?”听到这个代号,芜斯意就嫌弃地皱了皱鼻子,低骂,“又不是什么好货。
”
“但朱姐喜欢啊!情人眼里出西施,更何况是她这种三十来岁还奉信真爱的恋爱脑。
跟母狼一样,认定了人就不松口的,很护食。
”
芜斯意全不认同应雪的话,“爱情这东西确实很虚。
不过三十岁的人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该放弃青春,只是要把精力放在对的人身上。
”
起码不在这些看起来就油腻自大的人的身上。
“斯意姐,你怎么不谈呢?”应雪打开小火,帮她做焦糖烤布蕾,“漫漫人生,一个人熬着多苦啊!”
“我不苦啊。
”
她不假思索,却挤不出笑。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而且我还有弟……算了,”芜斯意想到昨晚的一夜无眠,她深呼吸,防雾透明口罩颤动一下,“随它去吧,我们普通人过日子怎么熬都有难过处。
”
橱窗里的甜品无人问候,芜斯意便忙起大单来,她把这周要做的纪念蛋糕按照客户的要求,